邓升泰左等右等,足足半个小时过去了,蒋元礼依然没露面。
“来人!”
邓升泰怒道,“蒋先生怎么还不来?”
方才那名下人匆匆进来:“实在抱歉,蒋先生现在有要事处理,您还得再等一等。”
“我都等半个多小时了,还要等多久?”
“这我就不清楚了。”
“滚滚滚!”
邓升泰把下人骂走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心中又急又烦。
什么他妈处理要事,分明就是给自己下马威,故意晾着我!
后花园。
蒋元礼正听心腹汇报昨晚在溪山酒店发生的事情。
“这么说,邓升泰派去的人全军覆没了?”
蒋元礼饶有兴致问道。
“是的!”
心腹回答。
“能肯定吗?”
“千真万确!”
“如今邓公馆只剩个空架子,看邓升泰还狂不狂得起来。”
“属下还得到消息,秦凡已于今日凌晨抵达省城。”
蒋元礼轻蔑哼了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来省城送死吗?他在什么地方落脚?”
心腹摇头:“目前还不清楚,正在查。”
“一定要尽快弄到他的信息。”
“是!”
这时,下人快步走了进来:“蒋先生,邓升泰等急了,正在客厅发火呢!”
蒋元礼嗤笑:“身为日月盟大干部,却一点城府都没有,能成什么气候?”
心腹问道:“他来找您干嘛?”
“还能干嘛,肯定为昨晚这件事。”蒋元礼说道,“本想立功受赏,结果却把老本都赔进去了,他当然坐不住了。”
心腹说道:“要不把他打发走算了。”
“不必。”蒋元礼缓缓说道,“人家登门拜访,咱们不能失了礼数,走吧,随我出去见见。”
很快,主仆二人来到前院客厅。
“邓贤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蒋元礼抱拳说道。
邓升泰赶紧起身:“蒋老哥客气了,我冒昧造访,实在唐突得很。”
“你我兄弟说这些可就外道了,来,请坐!”蒋元礼笑着说道。
双方分宾主落座。
“刚才我听下人说,邓贤弟有事找我?”
蒋元礼问道。
开口前邓升泰长长叹了口气:“不瞒老哥,最近我遇到件天大的麻烦。”
“哦?”蒋元礼皮笑肉不笑问道,“你可是日月盟四大干部之一,什么事能难倒你?”
邓升泰说道:“几天前,云州日月社被人连锅端,社长聂海山死于非命,想必老哥还不知道此事吧?”
蒋元礼暗笑,我会不知道?
出事当天我就得到消息了。
“有这事?”
蒋元礼明知故问:“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对日月盟的分部下手?”
邓升泰道:“是个叫秦凡的后生,简直无法无天!”
“哦?他什么来头?”
“这件事还要从三年前的那场大火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