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则颔首:“是,给了。”
公爷连连摇头:“这是什么人家能干出来的事,孟家这不是卖女儿吗?”
谢怀则的亲娘陵阳郡主原本也不够好,是个落魄宗室,除了一个名头,比孟家还比不上呢,可落魄宗室是要面子的,当初谢家下聘的两万银子原封不动都作为女儿的嫁妆带了回来。
公爷那岳父虽然总仗着身份打秋风,可当初成婚,这件事办的一点都没毛病,漂漂亮亮让人挑不出刺来。
大长公主很不满意:“没嫁妆就算了,聘礼不给更罢了,咱们是什么人家,也不会在乎这点钱,可分明什么都没有,拿石头充,到时候一盘嫁妆,她就那点杂碎首饰,传出去还不说咱们家不会养媳妇儿,大老爷们都靠女人的嫁妆过日子,像什么样子!”
这么会算计,孟秋蝉已经全然失了长辈的心,大长公主疲惫抚额:“思危,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件事,我是不管了。”
她敲了敲拐杖,被丫鬟搀扶着进了屋。
令大人按流程清点完,又给她封上,紧接着对孟秋蝉做了个请的手势:“孟姑娘,走吧,这公府,你是待不了了,还有谋害皇室宗亲一案,过几日会有大理寺传召,这几日,你是不能出京的,一旦出京,会被认定是畏罪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