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千恩万谢的拿着银子离开,而内院中,翕砚走了出来,叫几个小奴婢把娃儿带下去洗干净,才能近小主子的身。
她偷偷问护卫:“那边怎么样了,是个什么状况?”
护卫满脸菜色:“不大好,咱们小主子多么金贵,那可是主子亲生的,怎么舍得掐他一把叫他哭,只是为了使计才寻了个声音相似的,可是,夫人反应很激烈。”
翕砚很紧张:“夫人哭了?”
“何止是哭……”护卫自觉失言,急忙闭上嘴。
翕砚怒骂:“到底谁出的这个主意,拿小主子要挟夫人,孩子都是娘的心肝肉,这不是卑鄙无耻下流吗?”
护卫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好姐姐,你可别说了,这是主子的主意。”
他开始找补:“咱们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知?不过权宜之策,若不是夫人狠心,主子何苦用这法子,还找了个替身,也不舍得让咱们小主子伤着。”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这几年,主子过得如何,你也不是不知道,在林城那两年,都不要命了,难道单单是为了军功,咱们主子的出身若为安全,走文臣的路子不是更稳妥,那次刀伤,险些没撑过来,昏迷的时候主子自己不知道,我却听见了,他一直念叨着夫人的名字,夫人没死,却不肯回来,真是,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