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发着抖,战战兢兢地将人送了出去,回来就看到,谢怀则面无表情,让人将那尸骨送去了京兆府,同时报了案。
他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叫人把坟平了,墓碑摘了,就这么平静的回了别院。
然后,一直枯坐到现在。
“主子,您吃点东西吧,厨房里煮了鸡丝粥,您一天水米未进了。”
谢怀则没出声,双瑞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怎么劝,能让世子心里舒坦一些。
“世子,若是不想用粥,奴叫厨房再做点别的?”双瑞开始没话找话。
黑暗中的谢怀则,像是一只蛰伏的兽。
“好一个偷天换日的计划,连我都骗过了,很好,很好!”
双瑞听到,谢怀则开始笑了起来,先是低低的笑,然后越来越大声,也越来越癫狂。
双瑞吓得不能动弹,他感觉,谢怀则的笑声像是夜晚凄厉的夜枭,让人毛骨悚然,他们世子从没这样过,哪怕是幼年期与别家纨绔公子一样的调皮时刻,都没有持续很久,好似一下子步入了青年,沉稳的不像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