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让她不得不在逆境中生存,把她丢到这里不管不顾的呢。
他虽嫌红砚有时说话呱噪,可有一天这丫头是说对了,但凡他上点心,叫人跟庄子上的管事交代几句,那些婆子都不敢这么待她,下面的庄户小厮更不敢觊觎。
他本就是觉得,她乱了他的心,索性就丢她在这里,若是忘在脑后,这辈子也就不管不顾了。
“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谢怀则的声音很轻。
凑近她,吻住了她。
这一晚比任何一次都来的热烈,他孜孜不倦的索求着她,似乎要把这几日的烦扰、思念、纠结,全部送入她的身体之中。
谢怀则,失控了。
他察觉到自己失控了,此刻却也觉得这样很好,这么多年恪守规则,从不做行差踏错的事,甚至洁身自好到像个修道的和尚。
不过是宠爱一个丫鬟,想要一个丫鬟,他碍着谁了,为什么大哥三弟可以任性,可以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可以跟父亲享受父子亲情,他却永远都像个外人。
他没做错什么,不过是要这个丫鬟罢了,又没碍着别人。
谢怀则亲吻她的额头,微微汗湿的头发,紧紧抱着她,哪怕她不停地哀声求饶,也没有放过她。
这是他的,谁都不能跟他抢。
脑海中闪过刘二郎满脸倾慕,还有信誓旦旦说会娶她为妻,会对她好,一股热血涌上心头,狠狠的整治了几下,捏住她的下巴。
“你想拿到放妾书,出去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