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的不好,直接发卖了便是,祖母再给你寻些好的。”
“像我们这样的人家,随意卖人岂不惹人笑话,知道祖母是担心孙儿,不过这跟他们的确毫无关系,这些人都是孙儿一手调教出来的,孙儿用的习惯了。”
大长公主环视一圈,果不见卫婵,心中满意,毕竟昌吉是她亲自派去把人送走的,忽又蹙眉:“思危,你告诉祖母,你脸色这样差,休息的不好,不会是因为凝冬吧。”
谢怀则只是沉默片刻,大长公主便不满道:“那小蹄子竟把你迷惑成了这样?你当真对她动了真情?”
一句问话仿佛一把尖刀,将谢怀则的胸口剖开,直白的露出他的真心。
谢怀则觉得羞恼,甚至是,羞愧,他怎能承认,一个奴婢罢了,一个通房罢了。
他听到自己声音淡定而冰冷:“不是,凝冬婢女出身,如此微贱,孙儿怎会为这种女子动心,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