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则默然:“她在怨我。”
“没,没有吧,奴婢瞧着姑娘挺和乐的,没有怨气,还给奴婢们一人一个小荷包做纪念呢。”
明天就要走了,还有空给丫鬟绣荷包,却没想着来哄哄他。
这一晚,谢怀则翻来覆去,完全没睡着,第二日一早翕砚照常来叫醒,却看见世子直勾勾的在床上坐着,冷冰冰又不耐烦,双眼下的黑眼圈重的像那些病痨子。
“世子,您这是一晚上没睡?”
“没有,我睡着了,睡得很好。”谢怀则矢口否认,他的确一晚上没睡,可怎么能说出来呢。
清了清嗓子:“凝冬呢,她怎么不进来服侍?”
翕砚瞪大眼睛:“姑娘她已经走了啊,一大早的时候,老夫人就派了昌吉大哥赶了车,把姑娘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