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要说我包庇他?一张嘴上下一合,什么扭曲的歪理都能说得出口。”萧晏安没给秦相留一丝情面。
秦相气得脸色通红。
他在朝堂之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又是百官之首,就算皇上,也要在众臣面前给他几分颜面。
萧晏安竟然敢这么说他。
“世子难道,就一点也不顾念手足之情吗?你怎么就知道,你的父王一定就想自己的儿子死呢?说不定,他会为自己的儿子求情,留他一命呢?”
“是啊,秦相言之有理,虎毒还不食子呢!况且,世子也没有什么损伤,又何必赶尽杀绝。”有人站出来附和秦相的话。
这么一说,萧晏安这个受害者反而成了不顾手足之情,一心想除掉自己弟弟的狠辣之人了。
这些人,可真会混淆视听。
朝中也分成了两派,一派以秦相为首,觉得应该考虑到人伦,顾念一下亲情,留萧锦程一命。
一派以荣禹川为首,觉得,律法严明,按罪论处。
这两派,秦相那边全是世族勋贵。
而荣禹川这边,是朝中的新贵,多数都是寒门。
双方为此事,扯了一个早上。
最终皇上还是派人快马加鞭通知淮阳王,将萧锦程的生死,交到淮阳王的手中。
退朝之后,皇上回到御书房。
朝四海后背上的汗水把衣服都打湿了,战战兢兢地跪在皇上面前。
“皇上,奴才有罪,没将荣小四公子的伤情汇报给皇上,还请皇上责罚。”
“罚你一年俸禄,以示惩戒。”
“多谢皇上。”朝四海立即叩谢皇恩。
这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你去一趟平王的府上,不管淮阳王是什么样的态度,让平王出面保住萧锦程。”皇上沉声下令。
“是!”朝四海不敢耽搁,立即去传递消息。
纪初禾听到萧晏安和她说朝堂之上情况,若有所思。
萧晏安的心里,也有疑问。
“夫人,小四受伤是你故意安排的吗?”
“世子,我还没能算到这种地步,这只是巧合,大舅舅随机应变罢了。”纪初禾轻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