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耐心了大步回到大厅正位坐下。侍卫和内侍看完,又看锦婳,低声嘀咕:“这丫头想攀龙附凤想疯了。”“睁眼瞎胡说,哪有什么血衣凶器。”“莫不是撞邪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锦婳听见气得七窍生烟,再看,又看看四周。她伸手拉过来一个跟她来的宫女指着箱子说:“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
那宫女被锦婳的样子吓到了,战战兢兢地靠近箱子看一眼说:“宫令,里面就是些布料和玩偶,没有……没有……”没说完就被锦婳推开。
她手扶着箱子,猛地抬头。绯绝颜正微笑地看她。
绯绝颜看她志在必得,知道锦婳会在搜查时动手脚,所以干脆反其道而行之。再镜中观她动作,在她回报之时,把她拿出来栽赃的东西移去了合适的地方。又莲指一结,做个幻像,只让锦婳一人看得到血衣和凶器。旁人看时,因凡人肉眼凡胎看不到幻想。
戚源崇看锦婳的神色又看绯绝颜胸有成竹大概也猜到了几分,一拍书案道“够了,你个贱婢还不跪下!构陷当朝重臣,扰乱宫闱秩序,还害的太后名誉受损,你该当何罪!”
锦婳恨恨地看着绯绝颜,极不情愿地跪下,低下头半晌却说:“奴婢行为有失,终究是奉命行事,而且依照宫规,奴婢是太后宫里的人,理应太后处置。”
戚源崇冷笑:“少搬太后来压朕,后宫之事太后有权做主,但如今你罪犯欺君,触犯国律,就算是太后的手也伸不了这么长。你也没想到吧,来一趟栖凤阁,本来要拿安平侯,没想到自己要去刑部了。”
锦婳忽然抬头:“奴婢可以去刑部,但就算如此,安平侯也得转交刑部。”说完斜了绯绝颜一眼。
绯绝颜昨夜没睡好,今日又出去探查,这喋喋不休的让她有点昏昏欲睡了,她这么一说倒提了几分精神。
戚源崇忽然不作声了,起身从桌案后面踱步走下来,一步一步走近锦婳,背过手去,忽然抬腿就是一脚。
锦婳躲避不及,一下子栽倒,大概太吃惊没有马上起来。
绯绝颜有些奇了,这小子脾气见涨啊,她也算看他长大的,何时见过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边锦婳以手伏地,刚撑起身子,突然一声闷响,闪着寒光的利刃落在了
大厅的地摊上,吸引众人的目光。
众人闻声看去,地上一把沾满血迹的匕首躺在地上。
戚源崇看看匕首又看锦婳说:“你这是贼喊捉贼呢?”
卢内侍反应快,登时大喊:“还不拿下!”
侍卫们立刻扑过来抓了锦婳,锦婳目光恨得出火,极为不甘,却没反抗任由侍卫制住。
戚源崇眯着眼睛看了看绯绝颜接着说:“搜身,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
侍卫们粗手粗脚地搜身,锦婳咬着的嘴唇渐渐渗出血。
绯绝颜看着她强忍着不打哈欠。
果然从身上还搜出了血衣。
戚源崇甚至懒得说话,一挥手,锦婳被押走,当然她还不忘大声喊冤,卢内侍不知哪来的帕子塞了她的嘴,兰花指一翘说:“哎呦喂,都证据确凿了,你冤什么冤,你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盏茶的功夫,栖凤阁才安静下来。
戚源崇扳过绯绝颜的身子,有些嗔怪地说:“知道你鬼主意多,但是你也胆子太大了,万一她得逞了,叫我如何是好。”
绯绝颜伸手捏着他的鼻子说:“你说如何是好,我就跟他们走喽,还能怎样?”
戚源崇忽然揽过她的腰认真地说:“这种事我觉不允许发生,从前就罢了,如今我身居帝王之位还保护心爱之人,那这位子不要也罢。”
绯绝颜被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