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人才两门,未免太抠门了吧?我听说这玩意成本不算高啊。”
“成本是不高,但用起来后勤就头疼,还有,你这‘橙装’是哪门子新词儿?”
苏晨心里直呼糟糕,自己又嘴快了,这“橙装”哪是这年代的词?他只好胡扯:“橙装嘛,就是顶级神器的颜色标志,你没听说过?”
谢岩心想,自己是真没听过,大概是这些年新出来的流行语,自己不知道显得太落后了,便故作领悟地点点头:“嗯,威力这么猛,叫橙装神器挺贴切。不过,这玩意儿威力大是大,补给却是场噩梦,随便一用,后勤部门就得吐血。”
想了想,他又补充:“弹药虽然难搞,但还有门路,就是价格贵得吓人。虽然名义上我们还是缅共的队伍,但实际上,武器弹药早就自力更生了,全靠少数几个渠道。但眼下最急的不是弹药,是救命的药啊!”
谢岩的语气变得沉重,透露出一丝凄凉:“你们知道,之前的矛盾让咱们和老根据地的关系紧张到冰点,勉强靠着同一面旗帜才没翻脸。想从他们那得到支援,根本没戏。这样一来,我们的药品供应几乎断了线。
以前还能从暹罗、寮国高价买点,但空灵一封锁,这条路也快堵死了,我们现在手里的药,用一点就少一点,真是急死人了。”
缺药,尤其是麻醉药和抗生素这些大头,让我们的伤员只能咬着毛巾硬抗手术的剧痛,就算熬过了手术,术后感染那关也难过。
有的战士,本可以救回来,却因受不了那种非人的苦楚,选择了自我了结。他们没倒在和敌人战斗的沙场上,却这样结束了生命,我,我真不知道怎么面对……”
说到这里,谢岩的声音有些哽咽,情感真挚,让人动容。
苏晨默默点头,心里明镜似的,鲍启侠的所作所为,老根据地不给他们使绊子才怪。
等谢岩情绪稍稍平复,苏晨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对你来说难如登天,对我们或许就简单多了。
药的事,官方碍于你们的身份不便明帮,但只要有足够的钱和安全的运输线,咱们可以发动群众的力量。让你爸的工厂、东来的工厂员工都动起来,去医院开药,能开多少是多少,哪怕是常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