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泉白酒,说是每天少喝一点,对他的病有好处,你抽空来家拿一下,帮我带过去吧。”
“别呀,送礼哪有叫人代送的,你还是自己亲自去吧,也让我爸高兴高兴。不然等明年搬去白春,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也是,周云盛是周云盛,他们是他们。
没有周云盛当初的三十块钱,现在一家人不缺吃喝的富裕生活,又是从哪里来的?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从背后蒙住了周乔的眼睛。
“小琴,多大的人了,还玩儿这一套,幼稚不幼稚?”
谭琴放下手,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周乔,你也太厉害了吧,我可是头一回来这找你,你咋一下就猜到我了?”
“因为我认识的人里,既能和我开这种玩笑,身上又带有熊猫洗衣粉香味儿的,也就只有你了。”
看着谭琴低头闻衣服上的味道,司达在一旁暗自发笑。
“你们俩……现在离过年还早,不会已经开始放假了吧?”
“周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评上了‘先进个人’荣誉,调令也下来了,2月14号正式到白春市工商部报道。说起来,这里很大程度都是你的功劳。”
周乔连道两声恭喜,还说陆征的报道时间和他一样,以后大家又能在白春见面了。
司达的言谈举止,可以说是越来越有领导范儿。
他两手作揖道了句同喜后,就说自己先去三楼男装逛逛,特意给谭琴和周乔留出了一些空间。
“小琴,你来找我的吗?”
“其实我也烦,可总要去面对,一件一件地按顺序解决呗。”
周乔的话就像寺庙里的檀香,竟然让谭琴那颗浮躁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接着,她们又聊了几句近况。
周乔还让她尝尝柜台上的那些特产。
“马肉干就算了,我受不了这口,炸泥鳅倒是可以来点儿尝尝。周乔,不是我说你,人家旅游都往南走,你咋还跑北边去了?瑷珲古城车间里有人去过,说那地方没啥可看的。”
“要是把它当景点,当风景区的话,那确实没什么可看的,但要当成博物馆去了解那段历史,我敢保证一天都出不来。
再说像‘落后就要挨打,富强才能保国’这种警示,同样也可用于我们的生活中。”
话音一落,谭琴停止了咀嚼。
过了好半晌,她才把手指捏着的一小截炸泥鳅,放进了嘴里。
“周乔,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现在的处境就像一个落后国,所以才会在司达这个强国面前抬不起头来,还被来自各方的势力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