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刚才说今年挣了不少,那是在低调。
别看从正式上路到现在只有三个月左右,他的净利润已经突破了大几千。
要不是修车耽搁了小半个周期,再加上他雇了两个司机,开销较大,估计早都破万了。
这么丰厚的硕果,源头来自周乔。
所以富贵吃水不忘挖井人,不管是不是陆征交代的,只要乔家有事,他准是第一个到。
“来吧,哥几个认为我说得对的,都举起来一起走一个!杯一放下,就换下个人说!”
旁边的炉火很旺,映得人脸都红扑扑的。
屋子里除了碰杯发出的清脆声,就只能听见酒滑过喉咙时的咕噜声。
“这回到我吧,让兵哥压轴最后说!”
四个杯子几乎同时发出落桌的声音,卢雷提起酒瓶,一边说话,一边挨个满酒。
“我打个反差,先说坏事吧,正好借这个机会跟你们正式宣布下,我和麻土豆分手了,这回是真的,已经有十来天没联系了,两家人全都知道。”
别人还好,陆征是三人里面最惊讶的那个。
“怎么回事?据我所知,你俩虽然偶尔斗嘴,但总体来说感情不是挺稳定的?而且我觉得小薛这个人还可以啊。
不管咱们谁去了医院,基本都是她跟着跑前跑后的,问题不会是出自你这边吧?”
卢雷刚要开口解释,富贵却摆手非要为他代言。
他张嘴就先给兄弟做了担保,说磊子啥毛病没有,问题都出在那个看似不错的麻土豆身上。
然后,他就曝出来两大黑料。
第一个是尚海勇住院时,薛珍珠对卢雷照顾他,替他垫医药费的事很有意见。
富贵记得特别清楚,那天他拎着他妈腌的两罐头瓶糖蒜,打算给乔家一瓶,给薛珍珠一瓶。
对他来讲,这两人都是嫂子。
虽说他平时跟乔家走得更近,但正如陆征所说,薛珍珠也没少帮大家的忙。
原本他想送进去以后,再替尚家人说几句客套话。
结果刚一走到门口,卢雷和薛珍珠吵架的声音,就从虚掩着的门缝里面传了出来。
“有一点我不理解,哥几个从不违法乱纪,也没什么赌钱酗酒的恶习,小薛为什么就那么不待见我们?”
卢雷笑了,默默地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也不是不待见,怎么说呢,平时以俯视的角度看人看惯了,你忽然让她平视,她会不习惯。还有很多时候,我明知道她在无理取闹,为的就是想让我多给她一些肯定。”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