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谁也不要从中劝和,如果不是他自己打开这个心结,以后这种矛盾永远都会有,而且还会越演越烈,毕竟我们俩中间横着一个张丽莎。”
“如果他始终想不通,那即使因为这事分手我也在所不惜。与其将来成天过那种鸡犬不宁的日子,我倒宁愿现在来个了断,安安心心地过我的清净日子。”
本以为就是拌了几句嘴,想不到竟扯上了分手。
梦萍刚要开口相劝,外面就传来了大门声响。
姐妹俩探头向窗外望去,看到进来的正是周达。
尽管他几步就直接进了厢房,可眼睛和嘴角上的伤实在过于明显,想躲也躲不掉。
梦萍大呼坏了,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
而周乔则安安静静地继续吃她的饭,因为这些事早已在她的预料之内,没什么好惊讶的。
直到吃饱饱的,她这才起身出屋。
厢房和正房一样,也是两间,只不过朝向是南屋和北屋。
此刻,周达正坐在南屋的炕沿上,背倚着墙,肿胀的两眼直勾勾的,像是被摄了魂。
挨着他的是家里的小药箱,旁边是红花油的空瓶子。
不用想,梦萍肯定是去买药了。
“怎么回事?”周乔两手插在风衣兜里,表情一脸淡定。
“没事。”周达把头扭向里面。
“我再问你一遍,怎么回事,说话!”
“我把大军家给砸了!”
周乔没再说话,转身走到窗户旁,静静地看着外面。
崔宏军是周达的发小,俩人绝对称得上是光腚娃娃,无论原主还是梦萍,都是打叫就喊着军哥长大的。
听说多年前他当过兵,因为吃不了苦半路跑了,家庭不仅缴纳了罚款,户口簿上还被注明“拒服兵役”。
虽说只是惩罚一年内不允许报考大学,不许进企事业单位,可经此一事,全县城的单位就没一个肯接收他的,影响远远大于惩罚。
没有工作,就只能到处趴点零活。
那些年里,周达在经济上没少帮他,他有什么好东西倒也想着往乔家送。
即使在周达入狱后,崔宏军也一直很照顾乔家,真正做到了没钱就出力。
兄弟间从小的情谊忽然间闹出这样,周乔略加思索,心中顿时就有了答案。
毕竟自从周洁跑了以后,崔宏军也再没登过门,问题还不够明显么?
屋子里静悄悄的,兄妹二人谁也不说话。
这时,梦萍买药回来了。
“姐,你看着他,我出去一趟。”
“月你干啥去呀?你可别冲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