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值寒冬腊月,北风呼呼吹着,本来很冷的,但只要一穿上这棉袄,那风啊什么的全都被挡在了外面,暖和的紧。
所以棉服非常的好卖。
只要是愿意过来看上一眼的,只要是愿意麻烦一点,脱下自己的外套试穿一下的,就没有不想买的。
客人变得越来越多,活儿也越来越多。
今天只有三个人,周乔又要招呼客人,又要收钱找钱,忙得不可开交。
看到这一幕,富贵忽然主动接过了周乔的活儿,学着她开始招呼了起来:“大娘您别舍不得给自己买件新衣裳穿啊。
这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忙里忙外的,到过年了不犒劳自己一下,这一年不白干活儿了吗?”
“这位大叔您闺女也长得太水灵了,这么水灵的小姑娘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可不成,您瞧这红色多么称她,穿着又喜庆,又好看!”
“您买一件给她穿,大大发发的,她至少能穿个年,年后,她也有了弟弟妹妹,到时候再给弟弟妹妹穿,您放心,这棉袄结实着呢,至少能穿十来年。”
周乔一边给客人找钱,一边惊讶地看向了富贵。
她一直用的几个小助手,周正和周达那些人,干活勤快,也听话,要说唯一的缺点,那就是抹不开面,从来不愿意叫卖。
但富贵不一样,他很拉的下脸,而且学得非常快,跟着她干了也就昨天一天,加上今天这一会儿,他招呼起客人来,竟然比她还专业的感觉。
周乔不由笑了。
看来她捡到宝了啊。
这一忙就忙到了快中午,开车带来的这些衣裳,很快就只剩下了二十几套。
周乔给了周达五块钱,让他去买点午饭回来吃,等他买回来,又让他拿着钱回去,买午饭回酒店和陆征一块吃,吃完了休息休息再慢慢过来。
反正就剩下二十几套了,他们慢慢卖,随便卖,天黑前肯定能卖得完。
等周达离开,周乔便和富贵坐在一块吃午饭。
她一边吃一边问富贵:“你家里几口人?”
“就我爹妈,和我三口人,我们是在我三岁那年,从迟家村迁过来的,我家亲戚什么的都在迟家村。”
“哦,怎么迁过来了,迟家村不好吗?”
富贵叹口气:“我爹跟我一个脾气,谁给我们气受,我们绝对不忍着,一定要当场弄回去,当时我爹和迟家村的村霸闹了起来,被村霸盯上,三天两头找我们麻烦。”
“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这才来得日河村。”
周乔闻言笑了:“谁知道来了日河村,你又惹上了陆征这个村霸。
闻言富贵直接愣住了。
周乔好笑:“怎么了,这么惊讶,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我又不是傻子,你当时跟陆征打架的事儿闹得那么凶,整个日河村的人都听说了,别忘了,我也是日河村的人啊。”
“我又不是外嫁过来的。”
富贵恍然大悟。
是啊!
当时他和陆征打架,那可是从村头打到了村尾,打得异常激烈,陆征定着满头的血,像个煞神一样追着他到处跑。
那次,他是真的被陆征给打怕了,打服了。
整个村子的人都看在眼里,周乔又不是瞎子,她怎么可能看不到,不知道?
“那、那你怎么还让我跟着你干活?你就一点都不记仇?”
周乔笑了:“我记什么仇,你又不是跟我打的架,你要是真打过我,那我可就不乐意了!”
“陆征呢,他是真不记仇,他虽然是村霸,看起来蛮不讲理,但他从来是对事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