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香带着人赶到西市时,萧悦已经在书肆里耍起了公主威风。
只见她手握一幅画卷,指着书肆的伙计,娇蛮地说道:“本姑娘看中的东西,你竟然敢不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伙计一脸为难,苦哈哈地说道:“这位姑娘,这画已经被其他客人预定了,小的真的不能卖给您!”
伙计见她一身华服,还有奴婢跟着,心知这位姑娘定是非富即贵,他哪里敢得罪。
只是这画确实已经被人预定了,他若是擅自卖给这位姑娘,那他就得罪了另一位贵人,到时候两边都不好交代。
萧悦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怒道:“本姑娘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要不到。你去告诉那人,让他另寻他物,这幅画我出双倍的价钱买下了。”
伙计闻言,顿时面露难色,这画可是那位贵客指名道姓要的,他哪里敢去回绝啊。
就在此时,迎香带着一行人匆匆赶到书肆,她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发脾气的萧悦,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快步上前,行礼道:“奴婢见过姑娘。”
萧悦听见声音,转过头来,见是迎香,顿时脸色一沉,不满地说道:“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让你留在宫……留在府中吗?”
迎香心中一颤,连忙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是主母让奴婢来寻姑娘的,特意让奴婢来接姑娘回府。”
萧悦闻言,心中一惊,“母亲发现了?”
迎香低头,不敢看萧悦的眼睛,小声地说道:“姑娘还是快快回府吧!主母很是生气,令奴婢一定要将姑娘带回府。”
伙计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巴不得眼前的这尊“菩萨”快点被请走,免得他两头为难。
萧悦脸色沉了几分,冷哼道:“母亲就是大惊小怪!你们总是这样管着我,不让我做这个,不让我做那个,我都快闷死了。”
迎香闻言,内心暗道一声祖宗。
这一会儿时间,她没看着,这小祖宗就又出来惹事了。
不过,公主自小就被贵妃和陛下宠坏了,脾气大得很,她哪里敢劝。
迎香只得硬着头皮道:“姑娘,您就别为难奴婢了,还是快些随奴婢回去吧。”
萧悦不满地瞪了迎香一眼,嘟囔道:“就知道说这些扫兴的话,真是无趣得很。”
她刚想发作,却见迎香身后还跟着一行人,顿时有了抢画的底气。
她转头对书肆的伙计说道:“你看这些都是我的人,你若是再敢不卖给我这幅画,我就让我的人把你这书肆给砸了!”
伙计一听,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连忙道:“姑娘息怒,姑娘息怒!小的这就去请那位客人过来,您二位商量着来,小的实在是不敢做主啊!”
说罢,他便转身向店铺外跑去。
没过多久,一位衣着华贵的男子被伙计匆匆带了过来。
他身材修长,面容俊朗,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气质。他的目光在萧悦和迎香身上掠过,最后落在了那幅画上。
萧悦见状,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敌意,她双手叉腰,挑衅地看着男子,说道:“这幅画本姑娘看上了,识相的就快些让给我,否则别怪本姑娘不客气。”
男子闻言,眉头微挑,淡淡地看了萧悦一眼,说道:“这位姑娘,这幅画是在下先预定的,按照规矩,应该是属于在下的。”
萧悦一听,顿时怒了,她指着男子,娇蛮地说道:“本姑娘看上这幅画,是它的福气。你若是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让出来,否则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男子微微皱眉,他看着萧悦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反感。
他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