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林香盼觉着他已经疯了。
甚至隐隐有一种,世界末日到来,两人没有未来一样地索取彼此。
整整三天。
她连手机上姜晚发过来的消息都不曾看过。
“急什么?姜晚的小孩病情我知道,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情。你既不擅长儿科,更不是血液科研究员。就算你在,也帮不上太多忙。”
林香盼不服。
“我至少能安抚一下晚晚的情绪,她心里承受的压力极大,我在的话,好歹能帮着纾解一下。”
“夫人还真是善良。”夏泽安裸身躺在她身侧,隐隐也有些疲倦的眸扬起,扫过她脸上的气愤不平。
而后轻嗤了一声。
“所以四年不见的你老公的情绪要如何纾解,嗯?”
长指勾着她的下巴,男人轻轻哼了一声,“合着在你心目中,姜晚比我还重要?”
“废话!”
她一把拍开了他不安分的手,下床。
当然是晚晚最重要。
林香盼觉着这男人简直是认知不清晰,四年前她便对他心有怨恨,如今这些“甜蜜”,无非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绚烂的夕阳。
一瞬即逝的东西,她从未放在心上。
“总之,我今天一定要走。”这几日山山的情况不好,林香盼隐约也看见了他们聊天的消息,总是担心。
何况在这里呆了三天,她已经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翻遍了。
离婚协议书不在这。
要么是已经扔了,要么……他藏在了别的地方?
“行,也差差不多了。”夏泽安躺靠在枕头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一双黑眸深浓,里头潜藏着林香盼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心思。
她只心里没底。
终于还是选择直接开口,“所以,我们这算什么?”
“夫妻生活。”
夏泽安轻哂,“夫人补给我的,欠了我四年的东西。”
这种说法,只会让林香盼翻白眼,“我从来不欠你什么,只是……”
她心有所求,便主动回到床边,呆在男人身侧,轻轻抱住他,连眉目都狡黠,“只是我记得之前给你写过离婚协议书,如果你不想和我离了的话……那个,毁了吗?”
男人没说话,只是落在她腰间的手臂蓦地收拢。
“你说呢?”
林香盼望见了他眼里的戏谑,表情微僵,便只可怜巴巴地靠在他肩头,嫣红的唇嘟起,娇娇软软地撒起了娇来,“我这三天,表现得还不够好嘛?老公,你还不满意呀?”
他向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