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河并不知道张永那么多的心理活动,瞥了眼张永便顺着梯子爬回了房间中。
见张永在地窖里迟迟不出来,对着里面喊道。
“快出来吧,找人把这些银子拉到守备营里去。”
张永呆呆地望着地窖里的银子,心如刀绞。
等一会这些银子就不属于自己了,这怎能不心痛,只能多看两眼了。
听到上面传来的话语,他木然地抬起头往上看去。
正好看到江河风轻云淡的样子,俊秀的脸上,剑眉微皱,那眼睛里却很平静。
想到江河与张景川的身份,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充公就充公吧,希望这两位小爷看在我张永财产充公的份上,到了京都能更加的照顾一二。
还好已经在马车上装了一箱子的银子,到了京都总算是能租个小店,从头开始。
再次看了眼箱子里的银子,吹灭了油灯,爬了上去。
江河见张永上来后,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笑骂道。
“那这些银子一两都少不了你的,去了守备营点清后,让冯元忠写个收据给你。”
张永的眼神中多了一点色彩,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银子都丢在南自县,如何能一两都不少地还给我?唉
张永认命似的,勉强地笑了下。
江河知道这时候说再说多,他也理解不了,一切等银票发行之时即可。
对着张永回了个安心的笑容,带着张景川便走了。
张永望着两人的背影,再次长叹一口气。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已经上了贼船了,难道还想安稳的下船吗?这时候要求下船,保不齐就被淹死了。
咬咬牙,跑了出去,让人来搬银子。
两人走出张永的宅子,张景川好奇地问道。
“江二哥,你为什么不给他解释清楚,我看张永的样子,似乎以为你骗了他的银两一般。”
江河却是淡淡的说道:“在我没做出来冰块的时候,我说破天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只是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张景川立马明白了江河的意思,扭头看了下张永的宅子,咧嘴一笑。
两人再次回到了守备营,那些男人已经散去,而春山村的老头村长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同村的两个男人还呆呆地站在那里。
关朋远远地看到江河两人,跑了过来。
“那老头真可恶,仗着在村里家族势力大,当选了村长,把朝廷的补贴都贪了去,真正到了那些女人手上的却是寥寥无几的一点粮食。”
这种结果江河早已想到了,如果不是这种情况,还用得着他出面搅和这种事?
人家两口子的事,关他什么事?还扯什么破坏风水这种蹩脚的借口。
这种事,估计在云国很多地方都有,如果一个女人真的愿意为亡夫守节,那江河没话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方式,可你以这种方式中饱私囊,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关朋又接着说道:“那些孩子,有几个年龄大的跟着家里人回去了。”
江河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随后,他想到了那间密室,对着关朋说道:“你带着人去把密室里的东西都搬到这里来,让冯元忠登记入册。”
关朋诧异地望着江河:“真充公啊?”
要知道,他们这趟出来的名义是剿匪,而因为剿匪牵扯出来的问题,他们可是有权处理的。
虽然知县的家他们没权利去查抄,可华高义的这些钱财,如何处理,是他们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