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跟秦礼一样,仅是出于对小孩的喜欢?
祁晏又抿了口酒,半开玩笑道:“我们在他面前,就只有自叹不如的份。”
他说的话苦连连,但他眉眼依旧带着浅笑,许盈连忙说:“别妄自菲薄了,很多事情都讲究机遇,他只是运气比我们好而已。”
也不完全是,这不过是哄人的说辞。
祁晏勾了勾唇,忽然问,“那我跟他比,我差在哪?”
他的眸色有了些潋滟的流光,又有些晦暗不清,神色难辨。
许盈尴尬地扯了扯唇,忙错开视线,觉得喉咙有点干,探前去桌面拿气泡水,眼尾的余光便注意到了他们。
林淑盘腿对着沈靳舟坐,有说有笑,看起来聊得很开心。
特别是林淑在说话的时候,沈靳舟的目光就没从她脸上移开过,听得特别认真,就差拿笔记本和笔做记录了。
许盈就想到,她平时在说话的时候,他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
她都要怀疑,沈靳舟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对她的灵魂则是厌恶至极。
铁定是了,她又默默地给他安上一个“罪名”。
许盈坐回沙发,喝了一大口气泡水,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你才不比他差,我甚至觉得嫁给祁晏哥这样的男人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