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舟看到她这个样子,眼里又多了几分兴味,捏住她的下颌,转过她的脸,含住她不染而朱的唇瓣。
舔舐、吮吸,撩拨。
他拉开她的手臂,掌心的沐浴精油涂在她细腻如羊玉脂的皮肤上。
动作越轻缓,许盈僵得越厉害,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不少。
在上面的手也就顺其自然地笼上,比他的手还稍微大一点的尺寸。
揉捏时,嫩肉会在他的指缝里漏出去,他在她耳边嗓音低哑:“水蜜桃长大了这么多。”
许盈感觉被一团火紧紧包围着,浑身都好热好热,像置身在火炉,很快就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如一条浮出水面的鱼,拼命扑通着尾巴想要回到水里,那人却不给,要让她好好感受濒临死亡的窒息。
她脖子仰前,想要离窗户缝闯进来的空气更近一些,大口大口地喘息。
然后用手肘向后顶了一下男人的手臂:“……才没有,我一直都这样,你是把我当成孟初析了吧,你快去找她!”
沈靳舟倏地一笑:“你真的好欠揍!”在这时候说这些话,不是找打是什么?
“哪有像你这样的女朋友,都这样了还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什么怎么样?
她没来得及说话……
男人在她耳边低声:“她很喜欢咬我,还和以前一样。”
“……”
一时间,羞愤涌上心头,许盈挣扎了几下。
在溅起的水花中,沈靳舟托起她的臀。
“……你不可以!是不是孟初析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来找我?”
哭喊中,她已经坐了下来。
左一句不可以,右一句孟初析。
沈靳舟看着她欠收拾的样子,在她臀上的手掌用力拍了一下,“你就偏要提起她,偏要跟我唱反调,喜欢嘴硬是吗?”
“……”
“以前是你,现在是我。”许盈死咬着牙,“你不总是喜欢在跟我做的时候,拿她来膈应我吗?”
“怎么?沈总忘了?”
沈靳舟语气戏谑:“是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申城已经进入初冬,但浴室里的温度却闷热得如潮湿的夏季,烘得许盈像快要中暑那样头晕目眩。
她又恼又恨,怒气充斥着整个躯体,血液都冲到脑袋,感到一阵阵晕眩,话音很是哽咽:“你还是跟以前那样,总是喜欢欺负我。”
忽然间,她眼泪哗啦啦地流,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胸膛起伏得厉害。
沈靳舟一顿,把她转过身来,把泛红的双腿围在他的腰上,“没错,我就是喜欢欺负你,从你上幼儿园开始。”
许盈呼吸快要停滞,突然听到他这么说,有些记忆猛地窜上来。
顾不得多想,现在这个姿势不可言说,在对上男人眼里的那团欲火时,身体更是没出息地战栗了一下。
沈靳舟眼尾发红。
饱满又挺傲的水蜜桃,泛着粉,像剥了皮一样娇艳欲滴。
乌黑的瞳眸愈发浓郁晦暗。
许盈像被那道目光刺到了一样,倾身向前贴上他的胸膛,用来挡住自己的身体:“我说了今晚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她越是哭闹,他就越不想忍。
现在才说会不会太晚了,她就应该在落地窗前的时候,好好跟他说话,别惹他生气。
以前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想尽办法要嫁给他、讨好他吗!
现在怎么了,让她跟他在一起区区三个月,才第一天晚上就这么委屈,表现得这么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