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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赵捕头的话,杨慎行推理了一番,得出三个结论:
一,姚仲桢并未认罪;
二,该案并未定罪;
三,只要寻到新的线索,案子还有转机。
进了牢房,赵捕头吩咐完牢头后,就去到自己专属的办公房间休息。
牢头把三人领往会见室,便安排人把姚仲桢带过来。
姚仲桢此刻正靠着大牢的墙闭目养神,听闻有人来见自己,还一脸惊讶,以为自己听错了。
等去到会见室,看到白锦瑟一行三人,脸上便满是惊喜的神色:“杨公子,白姑娘,古姑娘,你们怎么来啦?”
白锦瑟打量了一下姚仲桢,见他身上穿的仍然是捕快服,想来应该是当值的时候被抓进大牢的,所以还没来得及换。
虽然那身捕快服皱巴巴的,但看来应该是没受什么苦,衣服还很是完好。
白锦瑟略一琢磨,说不定也是赵捕头故意为之,让牢房里的人对自家兄弟好一些。
杨慎行又把一个油纸包和两小坛酒递给牢头:“牢头大哥,辛苦你们啦,一点小意思,麻烦牢头大哥跟兄弟们分一下。”
那油纸包里散发出烧鸡的香味,牢头的口水都快掉了下来。
他接过油纸包和两坛酒,满脸堆笑:“几位慢慢聊。”
白锦瑟扬了扬眉,这杨慎行,刚开始见面时还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模样,如今这人情世故的东西,学得倒是挺快。
牢头带着东西出了门,还贴心地帮众人把门给掩上了。
“姚仲桢,你还好吧?”古小小关切地问道。
“挺好的,挺好的。”姚仲桢摸了摸后脑勺,“谢谢你们能来看我。”
“这是给你准备的几套换洗的衣服和干粮,你拿着。”杨慎行把身后背着的两个包袱放在桌面上,“不过,换换里衣就行了,捕快服就别换了,看上去还挺好用的。”
姚仲桢很快理解了杨慎行的意思,点点头:“我知道的。”
白锦瑟也递给姚仲桢两个药瓶,介绍道:“这一瓶是伤药,当初以为你会受些皮肉之苦,就准备了,用不上你也留着。这一瓶是防虫蛇鼠蚁的药,被叮咬了可以涂在伤口上。”
姚仲桢接过药瓶:“白姑娘,多谢你了。”
“说说吧,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锦瑟说道,“无缘无故怎么就惹上了谋害的嫌疑?”
姚仲桢心里很是激动:“你们相信我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