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的朋友,姚仲桢,眼下惹到些麻烦,还望古老爷能施以援手。”杨慎行说道。
“姚仲桢?”古康河摸了摸下巴,“那天跟你们一起来的那个小捕快?”
“古老爷好记性。”白锦瑟恭维道。
古康河那天饭后便派人去查了古大海等人进城之后发生的事情,顺带查了一下姚仲桢,所以对他也算有些印象。
这五个人本就是机缘巧合之下才结识的,如今听闻古小小她们已将姚仲桢定义为朋友,还要帮他解决麻烦,不免觉得年轻人太过意气用事。
“他惹了什么麻烦?”看在古福的面子上,古康河还是耐住性子问道。
“是这样的。”白锦瑟解释道,“今天我们到县衙去找姚捕快,却听他的同事说他因故被关进大牢了。当初我们刚到建邺城,幸得他出手相助,帮我们解决了许多困难,如今他有难,我们便打算见上他一面,送些吃穿住用的东西,聊表心意。”
古小小听到之后有些着急,之前不是说要救姚仲桢的吗?怎么现在就变成见上一面了呢?
她刚想反驳,又想起之前白锦瑟交代的话,只得忍住冲动,但手心里急得全是汗。
“古老爷俗务繁忙,我等多有冒昧,还望您见谅。”白锦瑟说完,回头望了一眼杨慎行。
杨慎行赶忙上前,双手恭恭敬敬地将锦盒摆在古康河面前的书桌上,并打开了盒盖。
古康河余光往锦盒里瞄去,一颗硕大浑圆的珍珠躺在锦盒中央,质地细腻,色泽温润,整颗珠子透着淡淡的紫色,显得高大贵气。
古康河眼前一亮,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河珍珠,价值不菲,不知是谁的手笔。
他又看向三个年轻人:“既然你们关系如此要好,我也尽些心力吧。此事我尽量安排,你们先回去等我的消息。”
古小小刚想问要等到什么时候,白锦瑟赶忙扯着她的袖子,三人一起离开了书房。
古康河又吩咐管家将白锦瑟那天所送的东西拿来。
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她送的东西,还是要重视一下。
管家把那枚平安符和那个瓷瓶摆到古康河的书桌上。
古康河打开瓷瓶,发现里面装着三颗丹药。
他从一颗丹药上切出一丁点,用一块丝帕包好,递给管家:“送到洞玄观给相熟的道长帮忙看看。另外,再去查一查县衙那个叫姚仲桢的捕快,犯了什么事。”
“是。”管家双手接过丝帕,退了出去。
经过一晚上的等待,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古小小已经坐不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要往古康河的院子冲去。
白锦瑟赶忙把古小小按回椅子上:“小小,你不要每次遇到事情都那么冲动。”
“可姚仲桢都已经被关进大牢了啊!”古小小脸上满是焦急。
“然后你冲到古老爷那里,姚仲桢就能被放出来了?人又不是他下令关的。”白锦瑟看着古小小。
“我……我……”
古小小“我”了好久,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她知道,白锦瑟说的都是对的,但她就是没来由地着急。
“小小,有时候,越是救命稻草,就越不能抓得太紧,否则到了最后,可能连这根稻草都握不住了。”白锦瑟耐心解释道。
古小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又等到下午,有丫鬟跑来敲她们的房门,说是古老爷有请。
白锦瑟看了一眼古小小:“能保证不冲动行事吗?”
“能。”古小小用力点了点头。
小丫鬟将两人带到古康河的书房,其间古小小几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