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对,那也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尽管两个儿子并不爱她。
可是这里太偏远了,最近的医院在两个小时车程的大山外面。
十分钟后。
秘书对上陆夕柠清冷的眼眸,顿时愣在原地:“……夫、夫人?”
陆夕柠站在门内,把一瓶儿童退烧药递出去。
“我不是你们的夫人,拿了药就赶紧离开。”
车后座,季牧野抱着发烧的小儿子,俊眸紧盯着雨幕中女人的身影,眼底晦暗不明。
雨太大,虽然撑了伞,陆夕柠身上的衣服还是被水溅湿。
刚转身又被秘书喊住:“夫人,您不看看两位小少爷吗?他们一直很想你。”
陆夕柠忍住心头的刺痛,没回头:“算了,可能没有这个必要。”
男人已经下车,正好听到她的回答,脸色倏然一沉,周身冷意越来越强。
身后传来男人布满寒霜的声音。
“陆夕柠!”
脚步微顿,她没回头也没理会,关门进屋,动作一气呵成。
季牧野看着女人毫不留情的背影,与两年前重合。
秘书看了看雨势,继续开车也很危险,“老板,我去村里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借宿。”
二楼,陆夕柠站在窗边看着男人上车,秘书撑伞匆匆离去。
刚关上门,陆夕柠捂住加速跳跃的心脏,感觉四肢有一瞬间的麻痹。
这两年,作为一个母亲,她没有一天不想念两个儿子,也偷偷找人看过他们的近况。
但是,她没办法从季家强行带走他们,何况他们更喜欢那位「西西阿姨」。
她急步回到二楼,躲在窗帘后面,看着男人上车,秘书撑伞匆匆离去。
她回到浴室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被刻意遗忘的五年时光,随着卷土重来的抽痛,让她身体微微发颤。
“夫人!不好了!小少爷高烧吐了!”
客厅。
一进来,季牧野便看到了很多孩子的用品和玩具,俊眸冷冽,想起了村民说过陆夕柠有个小女儿,不禁冷哼一声。
几个人身上都被暴雨淋湿了,好在屋内有地暖,进来暖和了不少。
一楼有客房,客房有独立浴室,处理好小儿子身上的呕吐物,季牧野发现大儿子也在低烧。
折腾了一夜,季牧野基本没有睡。
这两年,他又当爹又当妈,日子就是这么过的。
翌日一早。
陆夕柠在女儿的亲亲中醒来。
小家伙睡醒了不哭也不闹,乖巧地躺在她身边。
陆夕柠给女儿换好新的尿不湿,又换了一身淡粉色小裙,抱着她下楼。
准备三餐的钟点阿姨看到睡在沙发上的秘书,把早餐的粥和小菜也多准备了一些。
陆夕柠给的儿童退烧药很管用,一夜过去,季朝和季则的烧都退了。
此时,两个孩子坐在一边,半信半疑地盯着陆夕柠和陆糯糯。
季朝小声对弟弟季则说,“这个女人长得好像妈妈,弟弟。”
季则也气乎乎的,“可是那个小女孩怎么回事,而且妈妈之前不要我们了,她是坏女人!”
陆糯糯小朋友坐在儿童椅上喝奶粉,好奇打量着今天餐桌上多出来的几个陌生人。
喝完奶粉后,她顺手就把奶瓶递给儿童椅旁边的季牧野。
一岁多的孩子刚开始学说话,一两个字往外蹦,但意思表达很清晰。
陆糯糯:“放。”
陆夕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