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琅的话可是让在场的人都吓得不轻啊,一听说陈琅似乎是有了头绪,一个个的都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不过陈琅倒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随手的拍了一下正准备把流血的中指含进嘴里的张羽一巴掌。陈琅皱了皱眉头,声音非常的严肃,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也不看看现在自己在什么地方,这里是法医解剖室,尸气这么重,感染尸毒的可能性也很高,要注意卫生,别动不动就用嘴巴消毒,去找酒精!”
张羽有些迷迷糊糊的,说道:“没想到,你这个道士还挺讲医学常识的嘛!虽然有些麻烦,不过,小命要紧!”
等到张羽去找医用酒精处理伤口的时候,姜文斌已经和黄杰老宋两人重新将尸体安抚了下来。姜文斌抬头看了一眼陈琅,说道:“你小子,这些东西是在什么地方学来的?倒是和我以前一个战友用的手法挺像的啊!”
陈琅淡淡的说道:“一些皮毛而已,登不得什么大雅之堂。不过这些也都是师兄教给我的技法,关键时候却也挺有用的。更何况,让一个死人给我们活人传达消息的方法还有很多,道法里面的暂且不说,就是一些控尸赶尸的方法也有,而再常规一些的,就得是你们这些法医了,让尸体说话,不是你们的拿手好戏吗?”
姜文斌笑了,笑的很爽朗,就好像面前的不是一个陌生人,而是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姜文斌伸手在陈琅的肩膀上面拍了拍,哈哈的笑着说道:“好小子,你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就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就我当年的战友说的一模一样。是谁教你的?不会也是你那个师兄吧?”
陈琅对这个四十出头的法医也没什么反感,点点头说道:“不错,这些也是我师兄教给我的。”
忽然间,看着陈琅的神态举动,姜文斌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一样,立刻开口问道:“你师兄也是一个道士?”
陈琅点头,说道:“我是道士,我师兄自然也是道士了!只不过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他曾经离开过道观几年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头发全都给剃掉了,理成了板寸。一直过了好几年才重新把头发留长,不过师父倒是没有说他什么。”
听了陈琅说完这些话,那个叫做姜文斌的法医顿时瞳孔剧烈的颤动,好像情绪变得非常激动一样。他的眼神变得非常的炽热,紧紧地盯着陈琅,问道:“你师兄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出去了几年?姓什么叫什么?”
陈琅有些不明白,他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变的这么激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想自己打听师兄的事情。难不成,他们以前认识?本来陈琅并不打算说出来的,可是看着对面这个姜文斌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有感觉对方不是个坏人,便说了出来:“我师兄大概是在七八年的时候出去的,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八三年年底了。还有,我师兄的名字,叫做张五湖!”
陈琅的话顿时就让对面这个已经好像饱经风霜了的汉子流下了眼泪,这不是陈琅第一次见到大男人流眼泪了,但是像这样的真情流露,却还是第一次。不仅仅是陈琅,就连黄杰还有老宋,甚至是坐在不远处处理中指上面的伤口的张羽也是一样,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姜文斌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可是,看着这个流着眼泪的家伙,陈琅的情绪仿佛也受到了感染一样,声音同样变得有些颤抖,说道:“你认识我师兄?你们是朋友?”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姜文斌很随意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将鼻涕眼泪胡乱的擦了擦,然后露出了一丝真心地笑容,说道:“什么朋友?我们一直都不是朋友!”
陈琅刚刚是愣了一下,可是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就听见姜文斌突然间说道:“我们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是兄弟啊!”
陈琅再一次一愣,战友?难不成他刚刚说的占有其实就是自己的师兄?自己怎么一直不知道师兄其实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