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车厢。
年轻的女人见状这才松一口气,只要事情没有暴露,她们就没有必要做更绝的事。
她现在只想把这件事办好,然后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干这样的事。
如果有人阻拦自己的财路,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列车上的公安看着手里的纸条,一下子就严肃起来,如果事情是真的,那就严重了。
他先去找了列车长,把纸条给对方看。
四十多岁的列车长看完后,沉默片刻:“先查一查这个包厢客人的信息。”
很快,他们就得到包厢三个大人的信息。
年轻的女人叫春红,二十五岁。
中年女人叫春花,四十三岁。
列车长和公安同志的视线都落在周成业的名字上,列车长皱眉说:“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位应该就是从政的。”
年轻公安看向列车长:“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都走京市到粤州这条线,周成业以前在京市上大学,经常都是坐这一趟车,曾在火车上帮我们抓住了敌特。”加上对方在京市上大学,所以他对这个年轻人的印象很深刻。
“他是一个比较冷静理智的年轻人,我个人觉得可以按照他说的去做,如果可以把背后的买家抓出来,指不定还能顺藤摸瓜,抓到一条大鱼。”
年轻公安点点头:“你都如此信任这个人,那就按照他在纸条上说的方法去做,只是下车后,我们需要马上联系火车站的同事。”
列车长答应下来。
等周成业再去接水时,手里多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了一句:一切按照你的计划去做,我们会无条件配合,请周同志保重。
到了下一站,春红和春花姐妹带着‘昏迷的丫丫’下火车。
公安一直让人盯着这对姐妹,所以他们就算下了火车,也在火车站工作人员和公安同志的监视下。
为了不引起注意,周成业没有跟着春红姐妹下车,而是等她们走了后,才下火车。
早在车上时,他就已经听说这两人会在什么地方落脚,所以不急不忙找到附近,开始埋伏起来。
晚上,这两人带着孩子出门。
嘴里还在碎碎叨叨,说孩子不听话,这么大还要抱着走路,简直就是讨债的。
招待所的工作人员听到这些话,真的以为她们怀中的孩子被惯到几岁还不愿意下来走路,都在心里啧啧几声,说这个孩子就是讨债的。
周成业跟着她们,到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公安同志,都发现彼此的存在,谁也没有多说话。
春红进了一处破旧的房子,春花带着孩子在外面等,没多久春红就出来把人领进去。
两个公安走到周成业身边小声问:“周同志,我们打算就在这里动手。”
周成业闻言看向两人:“你们已经确定里面有多少孩子?又有多少歹徒?”
贸然动手,最怕孩子们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