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可惜我现在被困在这里,就连自由也没有,更不敢奢望未来。”
五十四岁,神情憔悴的卢静安闻言淡淡说了一句:“我妻子惨死,女儿跳河,儿子不知所踪,我都没有放弃希望,你怕什么?”
“还有比我们现在更差的吗?”
他有时候也会恨命运的不公平,可恨过后,哭过后,还是要咬牙坚持,要活着。
只有活着才能看到希望,只有活着才能和儿子团聚。
康老闻言浅笑:“我今年68了,儿孙都不知道送去什么地方。”
笑着笑着,眼眶就红,心中有多少酸涩苦痛无人可计算清楚。
在场的人都陷入沉默。
董莲意说:“我们现在至少还活着,有些人真的就活不下去。”
她很多同事都被带走了,有些人很骄傲,不愿意受辱。
有些人很脆弱,无法面对。
不敢想象她们最后会如何。
这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傅鹤年不想妻子继续说下去:“康老待会儿记得喝药,那孩子说每天要喝三次。”
他们都知道霍澜辞的对象叫俞菀卿,可担心自己会说漏嘴,一个两个都用那孩子来代替。
康老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这几天给大家添麻烦了。”他以前就没有麻烦过任何人,没想到临老却要麻烦他们照顾自己。
还真是时也命也,半点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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