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着,在房中梳头。
身为下人,余良躬身不瞧房中,只站在门口,轻声禀:“夫人,咱们府门口躺了个女子,该女子据说昨夜就在了。过了一夜,她昏迷不醒。”
“怎么回事?”婉娘蹙眉。
“听昨夜当值的两名门房所言,那女子是被丈夫与婆母给打了,连夜逃出来的。婆家嫌弃她不能生育,她时常被打,昨夜逃得没力气了,就在咱们府门过了一夜。”
婉娘一听,想起了南窈曾被董旷殴打之事:“被丈夫打的?”
心里顿时起了同情。
“听她所言,是如此。”
婉娘闻言,吩咐:“李嬷嬷,你去看看那女子。”
李嬷嬷称是,将簪子簪到婉娘发间,随余良离开。
来到大门口,她只见两个门房各撑了把伞在给女子挡雨。
虽说在檐下,但如今天气寒凉,如此一来,不由心疼起地上的女子来。
“怎么还在外头?”李嬷嬷问了一句。
小胡子门房解释:“咱们府上外人不得入内,嬷嬷又不是不知?”
“话虽如此,但她一个女子能作何?”
李嬷嬷蹲下身,撸起女子的袖子,一瞧全是伤。拉了拉女子的后领子,整个背全是血糊糊的伤痕。
“好歹将她抬进门房室,之后该如何,由夫人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