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浮云山!”
这孔青不租马匹,才走一小截路就走不动了,还崴了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最后他当牛做马给人背到浮云山去谈事。
回来的时候他腰酸背痛了一整日,这厮好像跟没事儿人一样,路边的果子都舍不得给他买一个。
今日若不是为了廷尉府的事儿他才懒得来。
孔青看了他一眼,遂拱手行礼:“多谢庭兄台仗义相助,然此事不能与你今日所为之事混为一谈。”
“我还没说来做什么的,你就猜到了?”庭芜一挑眉毛。
“现下已经过了午时,店中并无午膳,过午不食。”
庭芜额角青筋跳:“我不是来吃饭的!”
孔青重新拿起书册翻了两页,不明所以开口:“庭兄台所为何事?”
庭芜死死盯着他。
这人站在满是鞋拔子的店中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手里永远捧着一卷书。
庭芜又走近了些,手上还拿着盘里抓来的糕点。
他随意咬了一口,便问:“你对廷尉府有多了解?”
孔青收回目光:“圣人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自不会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