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寒?羽寒呢?羽寒回来了?”玉篱落冲门就闯了进去也不管是哪里,肩上背着的药箱给他晃荡的叮当叮当直响。
管家有些害怕地咽了口口水,这玉神医也太没规矩了吧!要是换做别人只怕早就被拖出去处置了吧!
北堂翎给暗处的追魂使了个眼色,冷着脸吩咐不准有人进来,便关上了门。
管家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侍卫们也是围得水泄不通,生怕惊扰了殿下。
千羽寒半坐在帐幔里,看着玉篱落如今这火急火燎的模样,心中倒着几分调侃之意,随意地撩起帐幔笑道:“玉神医,这里呢!”
玉篱落听到千羽寒的声音整个人怔愣了一下,随即脚下的步子更是快了几分,当看到千羽寒正对着她嫣然浅笑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好像被定格住了一般,脚下的步子怎么也挪不动了。
“羽寒!真的是你?”玉篱落稳了稳心神,赶紧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可置信地问道。
“难不成,你这是大白天见鬼了?”千羽寒继续调侃,往身后张望了一番,略显失望道:“碧玺呢,怎么没来?”之前他们可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
玉篱落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赶紧上前,替千羽寒把脉看诊,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唇色也不好看,看来是出事了!
千羽寒心中有数,也没说什么,毕竟大师兄不愿意说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玉篱落激动地双手都有些颤抖,整个人有些不自在,眼角竟然还落下几丝湿润来,让人看着着实心疼。他伸手佯装擦汗,瞬间擦了眼角的泪花,一个大男人这么哭哭啼啼的多没面子啊!
“大师兄,你哭什么啊?我没什么事吧?”千羽寒看着他一边哭一边笑的模样,心中憋笑,大师兄向来对她是最好的,看着他这副又惊又喜又悲凉的样子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没事!我这是高兴嘛!”玉篱落激动地猛然起身,在千羽寒的后背四肢上捏了捏敲打了一番,随即气呼呼地说道:“你这个坏心眼的,这五年死去哪儿了?不知道我有多伤心吗?还有师傅们,你没事怎么不早点回来?”
千羽寒看着他又气又恼又喜又惊的模样忍不住捂嘴大笑,身子都笑弯了腰,双腿蹬着软绵的床榻,那模样倒是让殿内的两个大男人看呆了。
“她没事吧?”北堂翎幽深的瞳眸闪过几丝惧怕,无端生出一种患得患失来。
“脉相正常。”玉篱落看着她笑得如此开怀,原本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还以为她是身受重伤命悬一线在呢,谁知道他这是白担心了一场。
“瞧这样子,应该没什么大碍,最多可能脑子不太好使。”玉篱落双臂抱胸斜斜地倚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放肆大笑的模样。
“玉篱落!”千羽寒闻言不满地坐起身来,“五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还是这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玉篱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他耳朵都起茧子里,还还是原来的味道,还是原来的配方啊!
“之前是完全失忆的,最近时常头疼的厉害,但是能记起一些事!”北堂翎率先开口说道,将书案上的药方递给玉篱落,“太医倒是看过了,药方在这。”
“嘶……”玉篱落凝了眼药方,满是戏谑地凝了眼一本正经的北堂翎,再尴尬地扫了眼千羽寒,抓了住后脑勺,还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算是哪一出呢?
北堂翎从他的眼神中得到了一些信息,沉声问道:“有问题?”
“问题倒是不大……”玉篱落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不该说。
“有问题就说。”北堂翎心中莫名有些恼怒,这些个太医是做什么吃的,竟然在药方上做手脚,要是被他抓到肯定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的。
“咳!”玉篱落清了清嗓子,“这个药方,主要是有备孕效果的。作为师兄吧,我还是得告诫你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