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寒王的语气冷得就好似冰雕,房间里瞬间冷了许多。
“若雪想住在寒王府。”千若雪这次是有备而来,自然是做好万全准备的。若是寒王不应允那她就进宫告御状,她现在怎么说也是西凉公主,这还是皇上赐婚,到头来理亏的还是寒王。
“可以!”北堂翎一口就答应了,这倒是省了很多麻烦,千若雪心里乐开了花。
“但是有时限,五年为期,中途若是反悔可自行离开。”北堂翎生冷的话带着几分讽刺,就好像是好心收留她似的,说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要明确几点:其一,你不是本王的王妃!其二,不得插手府中大小事务。其三,不要妄想在本王身上得到些什么,若是被本王发现你有任何不轨之举,杀无赦!”北堂翎咬牙切齿的话落在这本就寒气逼人的屋子里简直是冰冻三尺,让人心底那个冷啊!
千若雪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没想到寒王竟然如此待她,不过能进寒王府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只要她进了府就不怕没有机会爬上他的床。一旦上了床那他就不会是这么冷冰冰的了。千羽寒当初不就是靠这种伎俩得逞的嘛!
“是!”千若雪点头应允。
“来人,让管家安排个院子给她!”北堂翎的语气颇为不佳,语气凌厉,就好像一把宝剑在空中不停的飞舞旋转,有一种要把人砍成稀巴烂的错觉。
“真是送上门来的贱人!”袁莞对着千若雪狠狠啐了一口。
千若雪的脸瞬间一阵青白,被人当场戳着脊梁骨骂贱人,还真是第一次。她恶狠狠地瞪了袁莞一眼,心底把她默默地记下了。
“渣男!纯种!百分百!”袁莞骂了那个送上门来的小三还不解气,矛头直接指向了北堂翎。
尘飞扬示意袁莞闭嘴,少说两句,若是师兄发起火来他想来都拦不住。
“怎么,当表子还想立牌坊,真是不要脸!”袁莞这一出出的都是在师姐那里学来的,否则她一个大家闺秀哪来这么多歪词邪理的。
襄王默默地给袁莞点了个赞,牛逼啊,竟然敢当着众人面骂得寒王殿下狗血淋头,快哉快哉!
“少说两句!”尘飞扬赶紧捂住袁莞的嘴。
“放手!”袁莞怒视着尘飞扬,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疼得尘飞扬哭爹喊娘。
“寒王殿下,我师姐尸骨未寒,你竟然这么着急找下家,你还有点人性吗你!”袁莞这会儿火气也上来了,破口大骂,“得了,原来当初你使出浑身解数瞒着我们,就是为了今天,给自己找备胎啊!论高明,果然还是殿下手段厉害!”
北堂翎的脸色黑沉一片,面目表情地盯着袁莞,并未打算解释。
“有话好好说,你阴阳怪气的做什么?”尘飞扬看不下去了,出面说了一句公道话。
袁莞被尘飞扬这句话气得暴跳如雷,“你才阴阳怪气!你全家都阴阳怪气!”
尘飞扬被这一句话堵着如鲠在喉,想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毕竟当初是他们尘家亏欠了她!
“表哥,我们走!”袁莞气呼呼地拉着襄王,“我这辈子不想再看到这两个人了!”
襄王很是无奈地离开了,其实他还是很喜欢看寒王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样子。
尘飞扬看着袁莞离去的背影,心中不舍,可是他如何追出去呢!
“师兄,刚才那个女人……”尘飞扬知道师兄心中的苦衷,可是这个女人始终是个麻烦。
“无妨!先派人监视起来,免得节外生枝,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北堂翎双眸微微眯起,轩眉微蹙,神色凌厉如刀。
尘飞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总感觉师兄好像比以前更冷了。
*
襄王府。
袁莞和襄王刚一踏进大厅就看到如妃娘娘站在门口等着,看到袁莞眼前一亮,激动地抱着袁莞,“莞儿啊!你可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