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失落彷徨,形单影只的,实在是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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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也罢,被逼无奈也罢,如果娶了她对你有利,你就这么做吧!不需要考虑我。”千羽寒一边慢条斯理地剥着鸡蛋壳一边沉稳如水的说道。
北堂翎一双犀利地深眸如同利剑一般死死地盯着她,他仿佛觉得跟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千羽寒,而是一个陌生人,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娶她做甚?”北堂翎心中气恼,一股气在心胸间徘徊,却无法纾解。
“我无所谓。”千羽寒一副心如止水的表情,“你随意。”
北堂翎看着她冷静的清眸,心底一阵冰寒,他冰冷的语气从牙缝中一字一句地传来:“我与她只是逢场作戏,只是为了替你解毒,别无其他。”
“有其他,也可以。”千羽寒语出惊人,气得北堂翎手中的筷子咔嚓一声被生生折断,他眸中满腔的情意被她的话彻底付诸断壁残垣。
“你是故意的吗?”北堂翎强迫自己压下心底的怒气,她一定还在生气,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从今以后,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互不相干而已!”千羽寒放下碗筷,起身离开,留下一道决绝地背影。
北堂翎有那么一瞬间地怔愣,随即连忙起身去追,却发现她早就不见了踪影。
“飞扬,看到人了吗?”北堂翎焦急地喝道。
尘飞扬从暗处走出,一脸茫然,“师兄,你说什么人?”
“羽寒,她说了一些狠话,人出了门就不见了。”北堂翎心底一阵暗流涌动,感到说不出的诡异。
“她该不会是被那个什么怪物附身了吧?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尘飞扬顿觉头疼,怎么这些个女人都这么难懂,一会儿一个样儿呢?
“我出去找她!”北堂翎一个瞬移就不见了踪影。
尘飞扬一脸怅然若失地望着天边的一轮圆月发愁,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哎,师兄你可别跑远了,明天可就要大婚了!”忽然一拍脑袋,一个瞬移跟了上去。
袁莞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本来她是想来问问师姐当年的事情,谁知道师姐竟然走了。可是即使她开口问了,当年发生的事情就会改变吗?
“小七!”七师傅推着载着六师傅的轮椅缓缓走来,她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宁从容。
“六师傅好,七师傅好!”袁莞向两位师傅问好。
“你和飞扬最近是有什么误会吗?”七师傅向来心细如尘,如何看不出两人如今疏离淡漠的关系。
“不是误会!”袁莞摇头否认,眸光晦涩,暗自轻语:“只是一段不能与人说的前尘往事。”
“既然是往事那就让它随风而散,何必在今日如此执着?”六师傅摇头叹道。
“不是所有的事都能轻易放下的。”袁莞如何也忘不掉娘亲为了她饱受摧残抑郁而终,如何也忘不掉那些渐渐恢复起来的支离破碎的可怕回忆,她痛苦地抱着头,声泪俱下:“我放不下!真的放不下!”
六师傅和七师傅看着袁莞仓皇离去的背影,不由地长叹了一口气。
这世间的事,根本就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