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山林,树木枯黄,地上积着厚厚的落叶。
两个采石工衣衫褴褛,满面尘灰,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疲惫,身上全都是摔倒擦伤的血痕。
他们互相搀扶着在山林间拼命奔逃,脚下的石块和树根不断地绊倒他们,但求生的本能又让他们一次次挣扎着爬起。
“快起来,我们绝对不能被抓回去,回去就死定了!”其中年长些的采石工喘着粗气喊道,声音中带着绝望的颤音。
他们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一路奔逃片刻也不敢停,那些稍微有些停顿的,最后被官兵抓住,那些人的呼喊求饶声还在耳畔。
“前面的,想活命就给我站住,否则立斩不赦!”
官兵的呼喊声越来越近,两人慌乱害怕,年轻的采石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年长的采石工想去拉他,一不小心跟着摔倒。
就这片刻耽搁,一群官兵如恶狼般围上来,他们个个手持兵器,眼神冷峻而凶狠。
“你爷爷的!跑啊,老子看你们还往哪里跑!”为首的官兵一脚踹翻其中一人,气喘吁吁地喝道,脸上带着得意的狞笑。
“官爷饶了我们吧,小的要是死在这里,我家里人也都活不成了啊。”
年长的采石工跪地磕头,哭喊哀求。
年轻的采石工见此状况,眼中突然爆发一股狠意,跳起来扑向那群官兵。
为首的官兵当即抽刀,狠狠地朝年轻的采石工砍去。
千钧一发之际,树林深处突然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挥刀的官兵浑身一颤瞪大双眼,眉心多了一个血洞,被发狠的年轻采石工一下扑倒在地。
其他官兵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四个衣着古怪的人从天而降,那些官兵刀来不及抽刀,就被郑玄他们四个麻利放倒,悄无声息的拧断脖子。
年长的采石工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和这些人,另一个采石工还在发狠的捶打已经死去的官兵。
郑玄看了眼没理,迅速对年长的采石工道,“要回家,那边下山,无处可去,走那边过河。”
说完,郑玄打个手势,四个人继续朝采石场方向奔跑,后面还跟上来一个全身都是树枝草叶,扛着古怪长兵器的人。
年长的采石工愣了许久才回过神,喜极而泣,感谢上苍派这些怪人才救他们,他拉起年轻的采石工,毫不犹豫朝下山的方向跑。
郑玄他们一路奔袭,将路上遇到的官兵通通解决掉,给那些逃出来的采石工指路。
要么自己下山回家,要么就去投奔明月山,余大和赵云舒在河对岸接应。
这些看管采石场的官兵并非正规军,手上也都是冷兵器,完全不是郑玄他们这些训练有素之人的对手。
他们甚至连子弹都不用浪费,赤手空拳或者一把战术匕首就能解决一切,战力完全不在一个层级。
三个多小时的奔袭,穿过整片山林,两支小队在采石场外汇合。
此时采石场内还有一百多官兵守着没能逃走的采石工,这个采石场才开没多久,规模并不大。
郑玄他们趴在外围高处观察情况,赵云舒给他们下的命令是伪装成土匪,拿下这个采石场并暂时驻扎,将后续官兵的注意力转移到他们这伙‘土匪’身上。
郑玄驾驭烟鬼,随时随地犯烟瘾,他打着哈欠,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放回去,执行任务的时候绝对不能犯错误。
“马俊,你们速度换衣服,一会我们掩护,你们下去打劫,可别像那谁似的打磕巴。”
另一小队比较年轻的队长马俊闻言笑了笑,“老大哥,你这笑话都过时了,等回去多上上网吧。”
说归说,马俊和他另外四个队员手脚麻利地脱下战术服,换上当地人粗布衣,用黑布蒙面,拿上从官兵手里缴获的大刀。
就是眼神太正,一点也没有土匪的感觉。
马俊带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