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明他们掌握了脑电波技术，指不定认为鬼就是一段脑电波呢。
“信不信的先不说，反正我们把水搅浑就行了。”凌度顺便拿出一把油漆刷，在地上躺着的新鲜尸体喷溅出来的血液里沾了沾，然后走进正在上洗脑课的教室。
没有解除隐身状态，而是在工作人员身后，放着白板的墙上，用沾了血液的油漆刷，慢慢地写了一个“冤”字。
工作人员讲得正起劲呢，突然看到下面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克隆人们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有的还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安静！”工作人员拍了拍桌子，不明白今天这群人怎么这么吵闹。
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克隆人伸出手颤巍巍地指向这工作人员身后，工作人员带着不耐烦的表情一转身，直接石化在当场。
凌度当然不是只写一个字，为了保证油漆刷上血液的新鲜程度，她甚至又往外跑了几趟，慢慢地写下了“亚特伍德，偿命！！！”
新鲜的血液顺着未干字迹往下流，更加恐怖了。
工作人员大脑一片空白，看着这几个字慢慢出现，等到感叹号打到第三个时，才终于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他怎么能不心虚呢？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吗？他知道。
只是日复一日的洗脑下，加上这个世界不信鬼神的背景下，他忘了自己所做的恶事，觉得这些克隆人都是科技造物，而科技造物本来就是要为人类服务的。
渐渐的，他自己也信了，并且由于那一点点心虚，手段也越发凌厉起来，体罚、不让吃饭都是常事，最终把教室里这群克隆人整得麻木听话，心里也生出了成就感。
巨大的惊恐让他口不择言起来：“是谁？谁在我们亚特伍德福利院里装神弄鬼？出来！亚特伍德家族不会放过你的。”他第一时间觉得这是对家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