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东西,最后深深望了凌度一眼,掉头走回森林中。
游嘉言夸张地抚了抚胸口:“终于走了,还以为它刚刚不同意呢,沉默那么久。”
“又不是打不过,你怕什么?”凌度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你厉害,但是被猛兽盯着还是有点心理压力的嘛。”
尚听云这时候也点头:“上兵伐谋,在副本中,兵不血刃才是上上策。”
游嘉言听见了,又小声嘟囔:“说得那么文绉绉的干嘛。”
凌度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袋:“奇怪了,里面也没晃荡声啊,我还以为你脑子里都是水呢。”
三人笑闹着,好像夜晚的威胁都缓解了不少。
心情平复一会儿之后,森林中又有动静了,像是一种拖行的声音,隐没在黑暗中。
“应该是老朋友,听这动静。”游嘉言收起嬉皮笑脸。
尚听云看向他,又看看凌度。
“上次的蠢鳄鱼?手下败将而已。”凌度等着对方现身。
果不其然,是上次的五只鳄鱼,笨重的身体爬行在土路上,留下属于冷血动物的痕迹。
领头的是个头最大的鳄鱼,看到对面来人是凌度之后,突然定住,后面的两只鳄鱼也停住了,只剩最后的两只还在慢慢爬行。
很奇怪,凌度居然能从鳄鱼脸上看出愕然,以及“怎么是你”这句疑问。
凌度教训过的三只鳄鱼都乖乖趴着不动了,而上次没有教育到的两只鳄鱼还用尾巴扫了扫同伴,好像是在询问为啥不上了?
虽然其中一只被游嘉言教训过,但是它内心觉得游嘉言胜之不武,就知道用东西捆住它,没有痛痛快快打一架,一点也不甘心。
憨憨鳄鱼准备往前冲,最前面的大鳄鱼见拦不住,也就干脆不拦了,有些苦还是得自己吃了才知道。
至于另一只被阎元清捶过的鳄鱼,虽然有些迟疑,但是上次它被捶到了森林中,并没有看到凌度发威的场景,于是也迟疑着上前。
凌度原本准备抽出新亭侯,但是回头看了看月光下的古堡,算了,不宜杀生,不宜见血,只是把老朋友八棱紫金降魔杵抽了出来,像之前一样,挥舞着降魔杵,仿佛在挥舞一只大锤子。
尚听云和游嘉言不动声色离远了点,这棍子挺长的,万一舞起来被波及到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