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双手抱胸,继续追问:“你们大巫男的女的?为什么针对我们部落?”
二木不想回答,但是嘴巴一张开,秃噜出来的话就不受他控制:“我们部落的大巫是女性,本来是我们部落的普通族人。在她的带领下部落成功度过了洪水的危机。有一天大巫突然感应到这个部落里也存在一个和她相同的存在,就让我们派人过来监视。我们部落的人已经监视你们好久了!”
凌度打开资源地图看了看杜鹃部落的位置,在松柏部落驻扎的山洞上面的山里,离自己的部落大概有98公里。
难怪了,虽然吉吉和温温的猴子小弟一直在森林里放哨,但是后面的山上没有它们的眼线,方向南辕北辙。族人平时守着的也只是松柏部落所在的山脚下和半山腰一圈,除了一开始上山砍竹子之外,没怎么上山去过,部落里的农活还忙不过来呢。
难免有了防御漏洞,导致被悄悄监视。
想到这里,凌度又开始询问呱呱:“你没有检测到附近有人在监视我们部落吗?以前蛇牙跟着我们屁股后面你都检测到了。”
呱呱挠挠头:“大概是监视的人没有恶意吧,只是单纯的打探部落的情况而已。何况扫描附近的情况是要时空能量的诶,又不是离你很近或者危机预警发动了,我不可能有事没事就扫描一圈吧?而且这段时间和你一起种田忙前忙后,你不也没想起来扫描附近的环境了吗?”
凌度语塞,现在已经被监视了,再探究谁的锅没意义。只是这个竞技者够狠的,木头上弥漫着火油的味道,再加上火把,这是准备直接把松柏部落烧了啊!
虽然族人都住在山洞中,但是族中木头做的围墙、大门、家禽的窝、种地搭的架子和用木头搭的棚子到处都是,附近也都是正在晾晒的干菜粮食,如果这把火烧了起来,这些东西都会付之一炬。
其心可诛!
凌度想到这里,是真实的生气起来了。东西没了还可以再囤,但是大火也会烧到族人,让族人受伤,然后趁机攻打部落,部落可以参战的人员减少,这估计才是杜鹃部落竞技者的真实目的。
呱呱拍拍凌度的后背给她顺气:“这种心态,估计是从血海中厮杀出来的竞技者了,之前她经历的世界一定不怎么美好。”
“她的经历美好不美好我不管,现在惹到我头上了她就该死。”凌度决定先发制人。
树在旁边欲言又止,凌度见到了,示意她有话直说。
树想了想还是说道:“杜鹃部落的族长红花我认识,她不是这么狠心的人啊...我们见过好多面,都是和和气气的,杜鹃部落的其他族人也是老实性子,不应该会做出这种事。”
凌度倒是觉得很正常,与自己有呱呱开挂不同,正是由于杜鹃部落的族人老实和气,才让那位竞技者轻易掌握了话语权,至于杜鹃部落的原族长大花,命还在不在都两说。
凌度是这么推测的,也是这么和树说的。
树听了凌度的推测,沉默下来。
凌度知道树在沉默什么,一个算得上是朋友的人目前生死未卜,坏人夺取了政权不说,还指示族人出来做杀人放火的坏事,换谁都会心情复杂。
凌度暂时先把树的沉默放在一边,继续盘问二木杜鹃部落人口结构,多少人?多少老人小孩?青壮年多不多?以及多少人是部落新大巫的追随者,支持她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二木一一回答了,杜鹃部落之前和松柏部落一样,189人中有80多个老人小孩,包括即将长成的半大孩子和还能做很多事情的老人。老人小孩不太支持新大巫伤天害理的决定,青壮年中大概只有20人左右是新大巫的铁杆追随者。
凌度从二木断断续续的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