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英脸色一黑!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他们公司都自身难保了?!
徐年英耐着性子开口道:“眼前的困难都是暂时的,我们家不会倒,而且你别忘了,我们海胜集团的势力可不次于中景集团,要是真撕破脸,倒台的可不一定是谁呢。”
吴彬泽:“但是你们家公司现在……确实是处于劣势……”
徐年英无所谓地笑了一声:“那你知道周家现在正在经历什么吗?中景集团的股东对周谨元忽然擅自作主终止和我们家合作的事,有很大意见。
我们徐家正在经历的都是表面,几笔生意,几笔小钱而已,而周谨元正在经历的是内患,一个公司最可怕的就是内部斗争,因为往往能击垮一个人的,不是外人,而是自己人。”
吴彬泽听完徐年英的分析,顿时更犹豫了,过了半晌,他问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徐年英咬牙道:“往死里搞陈西西!”
……
节目休息室里。
陈西西看着靳承,随后抬手捂住眼睛,无奈叹息一声:“我好像已经能想象到我们要经历什么事了。”
靳承:“什么事?”
陈西西:“我同时勾引舅舅和外甥,并且要卷舅舅的钱,带外甥私奔。”
靳承:“……”
陈西西放下手,视线重新落在靳承身上,认真解释道:“你还是好好学习吧,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