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道歉?”张春燕畏惧地看一看几个羽林卫,后退半步色厉内荏道,“他们算什么东西,也配我给他们道歉!”
“春燕,不得无礼!”张春华低斥。
张春燕不耐烦地又一把推开她,“行了,别假惺惺地装什么好人了,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我也不想管你的事,”张春华虚虚看两眼蝉衣与羽林卫,“但你的所言所行影响到了父亲,就是不行!”
“凭你也想救父亲?”张春燕不屑地嗤笑一声后,回过头来,对着蝉衣道,“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找陈六公子,就是为揭穿她,你要识相,就赶紧领我进去!”
蝉衣不为所动道:“不管你为什么,想要见我们公子,都必须先跟他们道歉。”
张春燕恼了,下意识就想指使婢女上前去教训她。婢女的名字脱口的瞬间,想起她们还生死不知,又赶紧咽回去,换话道:“你不过是给陈六公子暖床的贱婢,也敢对我吆五喝六,你给我等着,等我见到陈六公子,夺得陈六公子青……”
嗖!
树枝如利箭,没有任何征兆地从院内射来,在张春燕脚前十公分处,就那么突兀地扎进了青石板中。伴着枝叶的晃动,李天流的声音也冷冰冰地传过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