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去看一看。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几家对前朝太子党或者前朝太子玄孙的了解就只有这么多。”
李天流木然地接过审问记录,两眼空空,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的脑子里还在反反复复地琢磨蝉衣那句‘但……’后面的话。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但字后面极有可能是她的医术比不过她公子一类的话。
可陈昭会医术?
他要会医术,为何会卧床那么多年?
李天流实在想不通。
陈韶并没注意到他的异常,还在继续往下说:“回头你给辅国大将军也去封信,跟他说一说前朝太子党的事。辅国大将军为人虽刚正,但难免有像丁立生这种喜欢以己度人之人上当受骗。”
话说完,不见他回应,方觉奇怪地抬眼看向他,看到他出神的模样,不由挑着眉梢,轻轻敲了两下书案。
李天流回神,看一眼她,又看回手里的审问记录,淡然道:“知道了。”
陈韶问:“知道什么?”
“不就是让我给辅国大将军写封信?”李天流哼一声,转身要走,陈韶叫住他,“等一下,我话还没有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