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卫将他们的手伸了出来。
陈韶吩咐五儿:“去找块平整的石头过来。”
五儿将石头找来,陈韶示意她固定好后,又吩咐羽林卫将下人拖过来,将他们的手放到石头上。随后她站到石头跟前,拿着锄头把在下人的手上比划了两下,“也不知道这一棍子下去,能打断几根手骨。”
“是四公子看上了他们的美色!”在陈韶高举着锄头把准备打下来时,下人撑不住了,挣扎着叫道,“他们不从,四公子才让我们打的他们!他们的爹娘……他们的爹娘是四公子听说他们还有个妹妹,让我们前来抓他们妹妹时,我们没有抓到人,才打得他们,都是四公子指使的我们!”
“原来如此。”陈韶看一眼毫不知情的五儿,收起锄头把,吩咐羽林卫,“将他们拖下去杀了。”
“慢着!”文胜武再也忍不住了,不顾文中天的阻拦,猛然上前两步喝问道,“谁能证明那棺椁里的尸骨就是那贱人的两个哥哥,而不是那贱人伙同两个哥哥利用无名尸骨,陷害我文家!”
“首先,她的名字不叫贱人,而叫陶珍。其次,不仅她能证明那棺椁里的尸骨就是她的两个哥哥,这村子里的所有人都能证明。”陈韶淡声道,“你既怀疑他们是为诬陷你文家,那就拿出他们诬陷你文家的证据来!”
文胜武冷哼:“凭什么他们说是就是!”
陈韶看一眼几个下人:“他们也说了,他们可是你文家的人。”
文胜武冷笑:“那是你屈打成招!”
陈韶静静看他两眼,“我屈打谁了,我有逼迫他们指控文廷吗?”
文胜武怒目横眉道:“你是陈国公府的六公子,又是堂堂大理寺卿,你动手打他们,不就是在逼迫他们指控我儿!”
陈韶笑着走向他,走到距离他三步远的位置停下来后,忽然一脚将他踢飞出去,而后快走几步,在他爬起来之前,又一脚将他踩到地上,用锄头把敲一敲他的脑袋道:“我逼迫了又如何?我陈国公府为保这大棠江山,为保这大棠百姓,如今满府只余我二叔和我两人。你文家倒好,拿着我陈国公府用命换来的安宁欺压百姓不说,竟还有脸斥责我逼迫你儿?”
“你儿若是不做伤天害理之事,我堂堂陈国公府的六公子与大理寺卿,何必降尊纡贵逼迫他!”
用力踩上一脚后,陈韶冷着脸退开两步:“将他也拖下去,一并杀了!”
“且慢!”文中天快速上前,恭敬地揖着手道,“公子明鉴,胜武只是护子心切,并无他意。文家从未欺压百姓,这庄子上的事,文家也是今日才得知。”
“今日才得知?”陈韶冷笑两声,朝他走去,“我就不说没有文家的纵容,他们何来那么大胆子的话了。我只问你,这庄子每季度给文家送去的粮食远超实际产量的事,你们也是今日才知道?”
“是文家管理不善,也实是文家庄子众多,有一二忽略之处也是有……”
陈韶一脚踹向他。
跟来的下人在他倒飞出去的瞬间,立刻朝着陈朝围拢过来。
“我看谁敢动!”随着李天流肃杀的声音,羽林卫齐齐抽出长剑,闪电一般包围了他们。
文家的下人平常也就是仗着文家的势力作威作福,羽林卫可是精兵中的精兵,杀的人不知凡几。羽林卫一动,凶煞之气瞬间笼罩周围,文家的下人们顿时偃旗息鼓。
陈韶穿过羽林卫,朝着文中天走去。李天流与蝉衣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几人所经之地,文家下人本能地朝着两旁散开。慢步走到文中天的跟前,陈韶踩住他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喊道:“丁立生!”
羽林卫令行禁止的杀机,彻底镇住了丁立生。这还是羽林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