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点头,“疼,疼的。”
谁知萧玦不吃这套,轻飘飘一句话,将她定在原地。
“靖远侯爱女如命,定是你顽劣惹了他生气。”
时鸢:“……”
暗自腹诽一句,便不与小心眼计较。
“靖远侯府乃将门之家,孤听闻,靖远侯府家法极为严苛。”
“家法?”时鸢抱着双臂,想起她爹抄起扫帚追着她满屋子跑,没忍住笑出声,旋即又作出一副怕极了的模样,“哪能啊,那玩意儿光想想我就一阵恶寒,当年我哥,”
她顿了顿,这次却不再避晦什么,继续说道:“我爹脾气不好,哥哥脾气也犟,他们二人一言不合就会吵得不可开交,可不管再怎么吵,最后都是哥哥先认错,直到……那事儿你应当有所耳闻。”
时家长子出世那年,有云游方士路过判命,日后此子或将死于疆场。
时文州素来不信这些,这方士的话却深深烙在了他心里。
时文州教长子习武,教他何为忠君爱国,只字不提日后带他上战场。
就连日后时文州远赴南疆,也不曾将他带在身边,而是嘱咐他在家好生照顾小妹时鸢,且不可落下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