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跳出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脸色煞白。
萧玦张了张口,想把未说完的话补上。
时鸢大惊失色,哆嗦着冷白的唇,一句话给他判了死刑,“没有日后了。”
时鸢头一次经男女之事,以为会像话本里说的那样,巫山云雨,身心欢愉,可如今她全身跟散架了似的……话本都是骗人的!
要不然……就是萧玦的问题。
时鸢隐隐感觉是后者,抱着被子缱作一团,整个像受惊的免子。
萧玦默然,微一抬手,她便迅速往后挪了几步。
萧玦:“……”
“孤抱你去沐浴。”
萧玦语气无奈,说着便要躬身去抱她。
时鸢如临大敌,死死抱着被子不撒手。
大白天的沐浴,是生怕外人不知他们……时鸢有气无力,“太子殿下,白日宣淫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萧玦不以为意,“损的是孤的名誉,你怕什么?”
时鸢强撑着气势,咬牙,“我可不做那祸国殃民的妖妃。”
萧玦果真就细细打量起她来,半晌才道:
“妖妃为媚惑君上,投怀送抱,主动献吻是常有的事,再不济也会温言讨好,似你这般疾言厉色,倒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