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宁抬着一张无辜单纯而懵懂的脸来。
“锤子。”
“我刚刚用它捶了营长李向前。”
“来,大婶,这个东西趁手,给你拿着最合适。”
“啊,伤人的东西我们可不敢要啊。”中年妇女吓得连忙摆手。
这到底哪里出来的小疯婆子啊,连营长都敢打,还想要拉她们下水,也太坏了吧。
“来,拿着,就当作是我孝敬您的一份薄礼。”
沈幼宁边说边走上前去,双手呈上,言辞恳切,仿佛奉上的是一颗珍贵无比的明珠。
“啊!疯子,疯子啊!!!”
两位中年妇女如惊弓之鸟般,被沈幼宁这一番诡异的骚操作吓得落荒而逃。
沈幼宁双手捧着带血的锤子,一脸失望的看着她们逃跑。
“怎么就经不起人捧呢?”
“哎,看来这锤子还是得我收着。”
沈幼宁重新把锤子放回包裹,转身抬脚朝着服务社走去。
“同,同志。”
不过沈幼宁的步子才踏出,旁边的女知青却是突然冲了上来。
吓得沈幼宁社恐症犯,瞬间倒退两步拉开距离。
刚才同两个中年妇人接触,那是逼不得已。
但是现在,别挨她这么近。
冲上来的女同志身子微缩,如受惊的小鹿,眼神羞涩,似低垂的花瓣。
“刚,刚才的事情多谢你。”
“这是我全部的钱,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欺负我?”
女同志可怜巴巴的掏出一把钱出来。
全是毛毛分分的,总共加起来也不过就两三块。
沈幼宁懵逼的眨了眨眼睛。
今天的人怎么回事,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