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阿娘,你早不是了,我讨厌你,滚了。”
周琼华想不到自己如今会闹出个猪八戒照镜子的状态,她的耳朵里,脑子里都嗡嗡作响,痛苦不跌。
两人就这么面面相觑。
许久许久,周琼华只身一人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想到了自我了断。
但却没有自寻短见的勇气。
周琼华啊周琼华,有今时今日的荣华富贵可不是他蒋明富一个人努力来的啊,还有你呢,一想到这里,周琼华就重燃起了活下去的激情和信心。
回客栈,对面的热闹还在持续着,一点没冷却的意思。
至于他们家,稀稀拉拉几个人罢了。
夜幕降临,全新的一天结束了,大约今日齐顾泽也没什么事可做,陪伴徐月淮到夜深人静。
“殿下不是日理万机?”
徐月淮菲薄一句,“不回去吗?”
“今日你开店了,我自然是开心。”
真是文不对题。
徐月淮也不去继续问,站起身准备回去,但起来后才发现自己酿造的琼浆玉液吃的有点多了,以至于才起身就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看徐月淮这前仰后合的模样,齐顾泽这才靠近,“别逞强了,我送你回去。”
“男女授受不亲。”
徐月淮还保存着最后的理智,愤怒的表示拒绝。
但齐顾泽已不由分说靠近,抓住了那颤抖的手,才走出去两步,徐月淮就感觉难受,肚子里翻江倒海,她急忙准备找个地方呕吐一下。
但黑灯瞎火的,齐顾泽担心她,索性将徐月淮背了起来。
这下好了,徐月淮担心自己呕吐会弄在了他衣服,忙道:“你放下我,我难受。”
“很快就到了。”
齐顾泽坚持送她回去。
但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徐月淮哗啦一下吐了出来,这是如此始料未及,以至于热烘烘的液体飞流直下,她自己个儿完全控制不住。
当得知自己吐在了齐顾泽肩膀和后背上以后,徐月淮失控的尖叫起来,出溜一下就从他背上下来了,她本准备寻什么东西给他清理擦拭。
却哪里知道这里既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可擦拭的东西。
徐月淮尴尬极了,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罪该万死啊,我罪该万死,我应该忍住的。”
“你这……”
齐顾泽从未遭遇这等“奇耻大辱,”以至于一时半会不能接受发生了什么,同意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酸涩的气味,又明显感觉黏糊糊湿漉漉的什么东西渗透了衣服贴在了肌肤上。
那种恶心感让齐顾泽也干哕了起来。
许久许久,两人才平静了下来。
齐顾泽本准备回家,如今看来是只能在这里了,徐月淮带了她到客栈天字号的屋子里,却想不到这屋子里还有人。
黑暗中,男子气息浑浊,似在被内心的恐惧、欲望纠缠着,男子虎背熊腰就这么站在窗口看着外面。
“我说一千次也是喜欢你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自打见到你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上你了,实话说吧,我泥足深陷了。”
“你何苦来哉,”女子回应的声音是颤抖的,低沉的,沙哑的,“我是个寡妇,我一个有孩子的寡妇怎么能配得上你呢?你可是堂而皇之的龙虎营官兵呢,求你不要纠缠我了,也不要送礼物给我了,我和孩子都足够。”
说到这里,黑影提溜了什么东西靠近了那黑影。
那黑影一把用力将她纳入了怀抱。
女子抽噎起来。
徐月淮之所以闯入到这屋子,完全是因为这屋子的门没有关闭,哪里知道里头还有人啊,当听到声音以后,徐月淮顿时分析出事谁和谁了。
她面红耳赤,抓了齐顾泽没头没脸就出来了。
到隔壁,徐月淮的状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