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茶,一边给他顺气。
“陛下消消气,消消气,天大的事也没有陛下龙体重要啊。”
“龙体重要?”
祯和帝讥笑,冷冷地盯着卫晏洵。
“朕看,有的人巴不得朕死!”
卫晏洵心窝烧疼,咬牙道:“父皇,此事定有误会!”
宣王也连忙插嘴:“父皇,这只是吴尧酒后的狂妄之言,杀了他便是,不一定干七弟的事的。”
“不干他的事?”祯和帝死死盯着卫晏洵,“若你不曾透露过觊觎皇位的意思,吴尧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来?朕记得,吴尧跟在你身边可是立下了不少战功吧,你也很器重他。卫晏洵,你怎么说?你是不是盼着朕死!”
谁也受不起这句话,卫晏洵以头抢地:“父皇,儿臣不敢!这一切都是误会……”
“不用再说了。”
祯和帝气喘吁吁坐回去,大殿中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只有祯和帝的粗喘声,这半刻钟的工夫,就像十年一样难捱。
“限你宫门下钥之前,把兵符交上来。”
“蜀地山匪成群,连年扰民,三日之后,你便出发剿匪,朕许你带走两千兵马,匪贼不剿完,永世不得回京。”
“父皇!”卫晏洵嘶声力竭,“蜀地地形特殊,山高水险,重峦叠嶂,山比人多,如何剿得完?父皇,儿臣不能去啊,求父皇恩典!”
“看在你是朕的龙子的份上,朕没要了你的命,已经给你恩典了!”
祯和帝愠怒至极,对他摆手。
“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