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贴身的侍婢摇头:“私宅那个被我们买通了的嬷嬷,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人是她看着放进去的,那间房也着人彻夜守着,至于为何打开后变成了一个丫鬟,她实在不知晓。”
“罢了。”娄瑶倩道,“算她命大,也是稀奇,这么毫无倚仗的人偏生靠着一张脸有了百般机遇,让她次次脱险,次次都躲过了麻烦。成王妃都找不到她,我又何必多费心思了?”
侍婢道:“王妃放心,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迟早要倒霉。”
“兴许吧。”
姜琢君伤得很重,安嘉轩与冯家玉都是有心的,便联袂来看望。
“姑父!”
安嘉轩看到姜琢君憔悴得似个迟暮之人,躺在床上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忍不住红了眼。
冯家玉亦掉了泪:“太医怎么说的?”
姜少谦眼眶深陷,显出青黑色,声音沙哑地说道:“太医说,怎么也得养上一年半载,只是养好了,以后也不良于行了。”
姜少谦日夜在床前侍疾,人都瘦了一圈,双眼木木的,姜琢君伤情凶险,他也好不到哪去。
冯家玉最见不得不平事,左右看了一眼,忍不住道:“姑父都成这个样子了,云如竟然也不回来!枉费姑父疼了她一场!”
“你胡说些什么!”安嘉轩斥责了她,“云妹妹最孝顺乖巧,她难道会不着急姑父的身体?可她身份跟我们不同,现在成王府又是王妃在管着,你不体谅她日子艰难便罢,怎敢说出如此刻薄的话?”
冯家玉不过是心有不平抱怨了一句,没想惹来丈夫一通指责。她原本就对他和姜云如之间有些疙瘩,登时更是恼恨。
“我不过心疼姑父伤重、表哥疲累,随口一说,你这么着急替她辩护,你亲眼看见她在王府里日子艰难了?你还真在意她!”
安嘉轩皱眉:“姑父还在病着,你却在他的跟前诋毁云妹妹声誉,简直无理取闹!”
冯家玉还要回嘴,姜少谦已经疲惫地撑着额头。
“别吵了,云儿没法子回娘家,已经着人来看望过,也送了好药过来了。”
冯家玉冷笑:“好好好,你们都没错,就我错了!”
她跑出去,安嘉轩长叹了一口气道:“表哥,对不住,是她无礼了。”
“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