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了——杏花!领客人上去,再拿着我的钥匙,去我房中把那面六折美人图的屏风抬下来。”
“是。”
浅灵见状,跟着那叫杏花的婢女上了楼,找到了老鸨的房,待婢女领人抬了屏风走了,她悄悄潜入了房中。
满屋都是脂粉香气,浓郁得叫她头脑发晕,但她没有耽搁,打开了妆台的抽斗,里面都是金银珠花首饰,一眼看到底,倒是在妆奁里发现了一把钥匙。
于是她拿起钥匙,目光盯准了床边一个上了铜锁的大柜子。
铜钥插入,转动,顺利地启开了锁头,她的手握住了把手,准备打开那一刻,又紧急扼住了蓄起的力。
双边的门把上,几不可察地横穿了一根蛛丝般的银发。
只差一点点,她就犯大错了。
浅灵对着柜门熟虑了一会儿,重新把锁别上,钥匙放回原处,脚踩锦墩跃上房梁,一无发现,又跳了下来,左顾右看,又看住了老鸨的架子床。
浅灵伸着手,在床底一寸寸摸索着,忽然睁大了眼。
“什么声音?谁在里面?”
浅灵猛地惊起,一跃翻出了窗外,老鸨的声音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