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姬殊白都能看到裤腿儿在发着细颤。
他叹了一口气,走过来,伸手把浅灵揽回床边坐了,自己也在她身旁坐下。
“我找人算过了,本月二十四是良辰吉日,宜嫁娶。我回去便请媒人提亲,三日之内,把纳采纳吉下聘都走完,嫁衣绣被我会找人加急备好,不会耽误婚仪。”
浅灵打了个冷颤,有点结巴:“谁、谁说要嫁给你了?”
姬殊白挑眉:“我们都这样了。”
“哪样了?”浅灵扭过身,“我没放在心上。”
“我放在心上了。”姬殊白把她扳过来面对自己,“睡完就不认?是谁说的,规矩很好,以后要乖乖地守起规矩了?”
浅灵脸涨得通红,姬殊白变本加厉道:“我本没那个意思,是你揪着我的衣领,脱了我的衣服,强吻了我,我舍身救你,清白已经不在,你必须负责。”
那个过程太多太乱,浅灵一时分辨不清他是不是说谎,百口莫辩,气道:
“好个贞洁烈男,你既非柔弱书生,难不成但凡有女子强迫,你就会乖乖就范?”
姬殊白脱口而出:“当然不是。”
浅灵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