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回,不过……”
眼看祯和帝脸愈来愈沉了,阮公公赶忙说完:
“不过也就是解过围,没有其他私交。安乡伯对庶弟有恶意人尽皆知,故意捏造事实不是不可能,况且,陛下,义清乡君画的画像,好似也不是淳王的模样……”
祯和帝冷笑:“重罪在逃,难道还会顶着原来的面目招摇过市?”
“是是是,陛下说得是。”阮公公试明白了祯和帝态度,连忙换了口风,“而且义清乡君那会儿还是个孩子,记得不清也是有的。”
“陛下,这个案子要怎么处置?”
祯和帝道:“召集三司,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叫姜琢君招供,他把淳王藏到了哪儿,淳王又去了哪儿。”
阮公公心惊。
陛下这是怀疑淳王还可能活着了。
“是,奴才这就去传口谕。”
口谕一下,举京震动。
谁也没有想到,小小的逃囚案会越滚越大,先是扯上了军器船案,现在更把已经死了十来年的淳王都翻出来了,而这其中,还牵涉到了圣上亲封义清乡君、定王义妹的孤女一家十三条人命。
就在一天之前,还殷勤地往姜家三房去问候安抚的官眷像被风卷跑了一样,一下子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