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一样瘫在朝露身上。
朝露替她道:“我们姑娘什么也没做,只喝了你送来的药,别的什么都没有,为何会小产?是不是你的药有问题?”
这么年轻的姑娘便遇到这种事,浅灵能理解人家的难以承受,并未生怒。
她解释道:“正因为姑娘身怀有孕,我开的药方剔除了所有寒凉之物,药性温和,不会对胎儿有害。另外,姑娘流产胎儿的缘故,不在内疾,而在外伤。冒昧一问,姑娘适才可是行过了房事?”
“我……我不知道不能……”
姜云如苍白的脸又猛地涨红,似乎觉得难堪,伏在朝露怀中哭泣。
朝露搂着自家主子,瞪着眼骂道:“我家主子都这么难过了,你竟还出言羞辱她挖苦她,你还是人吗?而且,我们姑娘又没生养过,怎知有孕不可同房?你明明是大夫,却不提醒我们这一点,这不是害人吗?王爷知道了,定要你给小王爷偿命!”
浅灵一噎,深觉自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与其在这里多费唇舌,她不如找个讲理的来说话。
“好。”浅灵站起来,“我自去找成王解释去。”
“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