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国有个茶园,我来看看。”
“那,”卫晏洵向巷口点了点下巴,“姬殊白为何也会在这?”
浅灵道:“他人私事,不该从我口中说出来,你想知道,问他去。”
卫晏洵觉得有理,则又问:“那你与他,真的只有这两次的瓜葛,没有别的了?”
上辈子,她临死前姬殊白找到了她,还愿意为她收尸,光这一点,就不由得卫晏洵不多想。
浅灵抬眼看他:“如何这样问?”
卫晏洵张口微顿,还是道:“罢了,也没什么。”
浅灵反问道:“问了这许多,该说说你自己了,如何成都尉了?”
卫晏洵只道:“立军功罢了。”
西北早早入秋,赤突人犯境掠夺的时候到了,卫晏洵领着手下的兵马,抵御了一次又一次的敌袭。十年来,西北还从未有一年赤突犯境占不到半分便宜,洛重河将他一升再升,在他勇夺两州之后,甚至直接破格请旨,让卫晏洵直升四品轻车都尉。
浅灵瞅着他,满腹疑惑终究化为无言。
十多年的痴傻儿病好了,除了能通晓世故,一握长枪还能战天下。
放在从前,乔大宝要是给她讲这么个话本故事,浅灵必当嗤之以鼻,评一句游谈扯淡。真人就在眼前了,浅灵仍是觉得荒谬得不得了,觉得他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叫人看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