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一声,多少世家人多少商贾巨财推着车来送银子。
钱泷见牧序不愿意在这事儿上聊,也知道牧序担忧的是今后事情,所以也不去多聊,而是说道:“我那孙儿,你当真没瞧上?”
钱泷看了眼那边就蹲在白气身边,直勾勾看着白气的少年。
牧序坦言:“我肯定瞧得上啊,钱家未来的财神爷,我敢瞧不上?但,不是读书的料,怎么着都不是,你扔到白马书院都没起色,给了我,那就更没起色,倒不如学着做生意呢。你若是有这个意思,我可以牵线搭桥,帮伱跟苏家的苏立恒牵牵线,那娃娃如今就在扬州那边弄生意。”
钱泷叹了口气,然后苦笑:“看来我钱家,就出不了个当官的人了。”
牧序才要说话
可此时人群之中却是有人开口道:“我倒是觉得,水安先生你上元节诗词,要比皇后娘娘的那首灯火阑珊好许多!”
许多人都听到了,而这话一出,原本喧嚣的云暮阁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纷纷看向那喊出这话的学子。
而那学子见自己一时激动说话声音大了些,就引来了这般多人看,当即有些无措起来。
看着学子不说话,有二楼之上人喊道:“你倒是说说哪里比不上呀!光喊有啥用!”
这话一出,不少人眼中满是戏谑神态。
皇后娘娘的诗词好与不好,是你一个学子能这般评论的?
更别说那【青玉案】在场所有人都知晓,结果你说不如文君子那首?
文君子那可都是当日闻言【青玉案】后,当场撕毁了自己所写上元节诗词,表示无颜拿出。
牧序笑着看向那人,不多说什么,也不跟钱泷说话了,就等着下文。
不过,那【文君子】之称的青衣男子站起身,朝着众人作揖后说道:“孩子不懂事,扰了诸位,还请诸位海涵。秋某诗词,确实不如皇后娘娘的,如那‘云想衣裳花想容’还有‘明月几时有’,皆是秋某想破头都想不到的诗词,更别说那‘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了。”
说着秋水安再次作揖。
而那放出话的学子,也是赶忙作揖。
众人之中自然多有好事的人,尤其扯到了皇后娘娘。
再看喊话那人,吴家的,自然更想让其出丑,心更深一些的,都想着要不要辱一下那【文君子】的名声。
毕竟不如就是不如,你这边的人喊出这话,啥意思。
但秋水安当众承认,这就有些扫兴,饶是有好事之徒,也是闭了嘴,终究秋水安当众这样了,还不依不饶,那站出来说事儿,免不得了被人鄙夷。
一场小闹剧。
牧序笑了下后不再去看,这也就多亏了是南边,皇后娘娘固然影响巨大,但终究不比京城。
若是在京城,你敢这样喊,少不得这会儿已经被人围起来了打一顿了!
牧序身边钱泷看了眼文君子,而后看向牧序,压低了声音问:“皇后娘娘风采,当真冠绝当代?吟诗诵词模样,远超文君子这位古雅士君子?”
牧序闻言,站起身子,脸上挂着笑,但一脸肃穆:“你觉得,我那学生徐醉吟学问跟这里的人相比,能排的上名次不.”
钱泷马上断言:“诗王学问若在这儿,前五我不敢说,前十必定有的!若是诗文,前三必定有!”
牧序接着问:“我那个学生荀旷,你觉得他咋样。”
钱泷立马说:“天下才气十斗,独占七斗之人还用得着说?”
但说完,钱泷问道:“问你皇后娘娘,你说这些干啥,夸自己学生?”
牧序笑了笑后,指着自己问:“那你觉得